黑衣組織是一個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
其勢力觸角遍布數十個國家,除了大本營的日本,上到歐美,下到中東、東南亞,幾l乎都能看到他們犯罪的身影。
而他們至今從未成功滲透潛伏的國家,也是唯一無法任意妄為的國家隻有隔壁的——花國。
甚至因為組織在過往進行多次的嘗試,最終均以單方麵遭受官方慘痛打擊結束。
因此,即便組織boss心有不甘,但上上下下也都默認組織的任務範圍自動避開花國。
但這次情況有些特殊,起因是貝爾摩德作為演員溫亞德·克麗絲,參演了美國的某個商業大片,她需要前往花國某港進行電影宣傳。
並且她是以正當身份入境,完全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組織也不想放過這麼好機會,順勢提出讓她接應一個組織新招攬的挪威研究員回日本。
目標人物目前和自己所在的研究所其他成員一起,以學術訪問的名義在停留在花國某港。
貝爾摩德要做的就是與對方成功接頭,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對方帶回日本。
貝爾摩德冷笑著將杯子裡的酒水一飲而儘,酒杯重重落在桌麵,話語間滿是嘲諷:
“朗姆那個老東西怕死的很,他一輩子沒去過花國,哪裡知道他提議的這個‘簡單’任務有多棘手!”
“他知道花國的海關安檢、身份審查有多嚴格嗎?!他知道花國的警察有多難纏嗎?!”
難道見到貝爾摩德這麼氣急,安吾趴在桌上,下巴擱在臂彎,強忍笑意,努力回憶自己對花國的了解,很快他就明白了貝爾摩德所說的任務難點在哪裡。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冒然在那邊觸犯法律,用假證假人蒙混過關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人和證件都是真的呢?
想到這裡,他笑著反問:“嘛,雖然莎朗你這麼說,但你肯定已經有辦法了吧?”
貝爾摩德望著這小子明知故問的笑臉,心頭的火氣稍減,又好氣又好笑的掐了下對方的臉,望著這張被掐變形還故作無辜的麵容,說出了她今天的目的:
“是有辦法,就是又得欠琴酒一次人情,臨時找他借個人,況且,嚴格來說,那家夥也算得上是你的人。”
琥珀色的眼睛微睜:嗯?難道是......
******
組織某個實驗基地。
“啪!”
一遝厚重的資料被狠狠甩在銀發女人的臉上。
明明被人如此對待,銀發女人卻沒有一絲生氣委屈的情緒波動。
即便她的臉被鋒利的紙沿劃出了細碎的口子,她仍舊如同一個機械人偶,麵無表情但姿勢恭敬的站在原地。
朗姆陰沉著臉,沒有繼續拿庫拉索這個被自己洗腦的工具人撒火。
眼見著日本威士忌用他那套破理論,收攏了越來越多的人心,瓜分了他的權利,朗姆實在如鯁在喉。
原本他覺得那些大多都隻是些不甚重要的小人物,沒有太放在心上。
卻不想中層乃至不少代號成員都對日本威士忌培養新人的能力表現出讚揚,甚至就連BOSS......
不行,不能任由這小子繼續壯大自身勢力了。
事實上,朗姆作為組織的一把手,掌管著財政、人事、情報等諸多大權。
他如果真的想對付誰,按理來說很容易。
但日本威士忌本身的價值,在組織裡具有唯一性,在這種情況下,彆說直接抹殺,就算是想要遏製他,讓他俯首稱臣,朗姆的多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如果,有人可以取代這小子就好了.......”
朗姆不禁說出了心聲。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庫拉索冷不丁建議道:“朗姆大人,我這邊得到一個消息,貝爾摩德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