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
薑衝三步並成兩步走過去,剛到那人身邊,就被一把抱住了,薑衝的頭被迫埋在對方的胸前。
“想不想我?”
那人問。
薑衝心道少廢話,每天的限時體驗就這麼短的時間,再說話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薑衝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揪著那人的浴袍領子將他拉過來,結果那浴袍鬆鬆垮垮,直接被他給扯掉了,露出惹眼的胸腹。
薑衝不再管那礙事的東西,他索性伸出手臂,摟住對方的脖頸,去啃咬他線條漂亮的下巴。
被他抱住的男人聲音裡依舊含著笑意:“怎麼這麼急......真是個小饞猴。”
話音未落,一片溫熱便覆蓋在了薑衝的嘴唇上,因為之前數次的經驗,薑衝早就知道在夢裡能夠感覺到溫度,也沒有太詫異,便仰起脖子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任對方啃咬。
這夢境似乎能夠隨著他的心思而改變,抱著他的人吻咬他的動作越來越熱情而急迫,甚至發出了嘖嘖的水聲,兩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薑衝幾乎整個人都陷進沈宿懷裡,他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好歹有個一米八幾,沈宿竟然能夠把他包裹起來......
這個夢真是太不真實了......
下一秒,薑衝便感覺到自己的臀部上似乎被捏了一下,他整個人僵硬了一瞬,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真是不乖,這種時候還走神?是不是想要被懲罰了?”
那隻放在不該放的部位的大手懲罰似的拍了一下,然後似乎是怕薑衝被弄痛了,又把手放在那裡揉了揉。
薑衝的腦子一瞬間“轟”地炸了。
像是被炮火近距離攻擊的感覺。
沈宿的那雙手,薑衝作為他的同桌兼好友,最是熟悉不過。
那雙手像是白玉雕成的一樣,潔白無暇,那是他見過最好看的手,不知道沈宿是怎麼護養的,就連女孩子都比他不過。
那雙手一般都是用來握著筆,書寫漂亮的文字,寫讓人稱讚的幾乎完美的試卷,或者幫助同學批改試卷,那雙手和他的主人一樣,自帶一種冷冷清清的氣質。
但是現在,它卻放在了他的......
那裡。
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在遠離,薑衝心道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
他拚命地閉住眼睛,希望自己能夠留在這個夢境裡。
但是依舊無濟於事。
意識逐漸清醒,薑衝泄氣地睜開雙眼,天色依舊黑得濃鬱,眼前是自己熟悉的臥室,薑衝看了看床頭的電子鐘,才四點不到,他歎了口氣,忽然覺得鼻子有點涼,伸手一摸,感覺手上沾上了奇怪的液體。
薑衝連忙打開床頭燈,這才發現手指上是一片殷紅的血跡。
薑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對著鏡子一照——真的流鼻血了!
草!
薑衝三步並兩步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衝洗自己鼻子下麵的血跡,都怪今天晚上的沈宿太、太那什麼了!害得他不但早醒,什麼福利也沒有享受到,還流了鼻血!
用涼水衝洗完,薑衝和自己的鼻子都冷靜了下來,他就著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