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論起政治眼光,他可不比李長河差。
“說吧,我們怎麼做?”
“澳娛那邊,現在應該是何鴻深在做主吧,你打算怎麼做?”
林遠認真的問道,他不太了解澳娛,但是也去玩過幾次,知道一些消息。
李長河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不是我,而是你!”
“我沒有時間談這個,這個事情,你出麵。”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該怎麼做!”
“首先,你要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在港島,叫葉漢,他的手裡,有澳娛百分之十的股份!”
“葉漢是誰?”
林遠好奇的問道。
“他是一個賭術高手,也可以說是賭王,也是澳娛的合夥創始人。”
“不過現在,他跟何鴻深鬨翻了,兩個人針鋒相對,從他的手中,可以買到澳娛百分之十的股份。”
“但是葉漢不會輕易出手股份,所以,你得投其所好!”
“他現在在港島,做賽馬會,想跟何鴻燊一較長短,何鴻燊那邊也在籌備。”
“其實最好的時機,是等他的賽馬會失敗了,然後再去找他談,不過你現在身份特殊,跟他談也無所謂的。”
李長河這時候將計劃跟林遠認真的說道。
林遠聽到這裡,搖了搖頭。
“不行,這事我談不了,我對你說的這些,都不怎麼了解,跟這個葉漢,恐怕談不來。”
“我有個思路,你聽一下!”
“這件事,我先去找他,然後亮明身份,以勢壓人!”
“不過以你說的這種情況,他是賭王,恐怕不太怕我,然後之後,我再拉你入局,你負責說服他。”
“到時候,我出麵承接他的股份,如何?”
林遠這時候認真的說道。
李長河笑了笑:“不止是承接他的股份,還要跟他合作!”
“也罷,到時候你出麵,我來跟他談。”
李長河覺得單指望林遠,確實很難跟葉漢談成。
尤其是合作賭船的事情。
沒錯,李長河想的,就是把葉漢前世公海賭船的玩法,提前拿出來告訴葉漢,然後從他手裡換澳娛的股份。
不過賭船這個,李長河不僅要葉漢做,還要葉漢做大。
隻有做的足夠大了,再過十年,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借著蘇連解體的時候,搞船了。
搞幾艘航母軍艦之類的當賭船,多正常啊!
當然,這個計劃,現在是沒法說的。
“所以這事,本質上就是我們兩個奔著錢去的,這就是我們的私下合作”
林遠這時候笑著說道。
李長河點點頭:“好吧,那合作愉快!”
跟林遠分彆之後,李長河坐在車裡,微微皺眉。
本來是想著,給林遠一條路子,但是這條路子,最後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澳娛這邊,確實有些上不了台麵。
但是又不得不說,它的位置很重!
拋開現金流不說,澳娛在澳島那邊,屬於經濟支柱。
最重要的是,這家公司還可以是一個平台,一個輻射向整個東南亞地下勢力的平台。
李長河本來想把這個平台,交給林遠,通過林遠,把一部分國內的力量通過地下轉移出來。
但是林遠顯然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願意幫李長河擋在明麵上,不過知道自己做不來,還是得要李長河來做。
也罷,有些事情,等他從米國回來,再慢慢搞。
反正林遠後麵缺錢的事情過不了兩年就要解決了,等保利公司成立,大量的軍火就會往歐美和中東傾銷。
保利,暴利啊!
“boss,您回來了!”
“上午包先生打來電話,說是晚上七點,在太平上有宴會,讓您去參加!”
一回到辦公室,凱瑟琳就來彙報起了行程,李長河點點:“我知道了。”
顯然,包鈺剛已經約好了沈弼。
等到了晚上,李長河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後又回到深水灣,取出了給沈弼準備的禮物。
之前包鈺剛說過,沈弼喜歡手表,他那邊有一塊金表,讓李長河送給沈弼當見麵禮。
李長河最早也是隻打算送一塊金表的,後來想了想,又重新設計了一份禮物。
一塊金表或許符合沈弼的心意,但是李長河覺得,這還不夠。
畢竟他跟沈弼的關係,可是初次見麵。
將禮物取出,李長河又來到了太平山。
不過這一次不是林遠的地方了,而是太平山頂上沈弼的住處。
他們這些鬼佬的房子,基本上都在太平山上。
從這裡可以眺望整個中環和維多利亞港,高高在上。
“阿陽,來了!”
會客廳裡,李長河被管家引進來之後,包鈺剛衝他招了招手。
而旁邊一個鬼佬,此刻也站起來,衝著李長河臉上露出了微笑。
“伯父,沈爵士”
“這是我給沈爵士帶的禮物,希望沈爵士喜歡。”
李長河將自己帶的禮物拿了出來。
沈弼一看,微微一驚。
“wowowo,真是一個漂亮的表盒!”
沈弼詫異的說道。
李長河專門找人,打造了一個精致的表盒,表盒的周邊,都是用純金製作,所以這也可以說是一個金盒。
李長河很確定,沈弼這個人,既喜歡金表,也喜歡黃金。
因為他記得,曆史上沈弼退休的時候,李加誠就送給沈弼一個純金的彙豐大樓。
固然彙豐大樓有紀念意義,但是以李加誠的投其所好,黃金恐怕才是重點。
所以這一次,李長河同樣,搞了個金盒。
他這個黃金表盒雖然不是完整的黃金,但是搭配上頂級的北美白橡木,看起來更加的高貴典雅。
畢竟英國人都喜歡白橡木,橡木對他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
白橡加黃金,逼格拉滿了!
而沈弼這一刻,也頗為期盼的打開了表盒,裡麵果不其然,放著八隻極其精美的珍藏金表。
每一隻表,都是一個不同的品牌。
從百達翡麗到江詩丹頓,從勞力士到伯爵,應有儘有。
“包,你這個侄兒,送的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
沈弼此刻忍不住感歎的說道。
黃金表盒再加上這些腕表,價值恐怕不下百萬港幣。
當然,沈弼不缺這百萬港幣,但是有些時候這些玩意兒吧,不是錢能衡量的。
“維克,我可以這麼叫你嘛?”
“謝謝你的禮物,我非常喜歡!”
毫無疑問,此刻的沈弼,對李長河的印象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