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淘,李長河讓我有些失望!”
看到李長河匆匆離開,被鄧英淘喚做陳哥的男子皺眉說道。
說實話,在見到李長河之前,他們心中是有一種濾鏡的,認為李長河是這個時代青年中的楷模,對於國內有著清醒的認知,這份認知,甚至在他們之上。
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想把李長河邀請進他們的農村發展小組以及更廣闊的青年討論會。
隻是李長河在北大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如今碰到了,卻也隻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然後便匆匆離開,這讓他們有些失望。
鄧英淘聞言,笑著說道:“陳哥,長河他有自己的事情,跟我們不一樣的。”
“我覺得是你對他想象的太完美了。”
他跟李長河當了三年同學,對李長河還是很了解的。
李長河沒架子,為人也大氣,坦誠,從不搞虛頭巴腦那一套。
所以今天他匆匆離開,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畢竟從今年開始,他整個人的身份都變得神秘了起來,這明顯是有了其他的工作。
當然,這些鄧英淘是沒必要跟這幾個朋友說的。
“也是,走吧,咱們忙咱們的,走吧,先去討論。”
隨後,幾個人匆匆離開。
另一邊,李長河也是一邊走一邊感歎,這個年代的年輕人確實熱火朝天,李長河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改革四君子,裡麵竟然有未來九大長老級彆的存在。
可惜了,他們如今的熱火朝天,李長河注定是參與不了了。
而後李長河在中科院,跟陳荒煤以及一眾專家們聊完思路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沒辦法,相比較於北大這些學校,事實上現在的中科院和社科院,更是思想風暴彙聚之地。
彆的不說,現在的社科院,有的房間天天開討論會,不是員工討論,而是眾多的社會青年精英都在裡麵,臉紅脖子粗的討論著,為國謀劃,各抒己見。
李長河不想摻和這些,所以聊完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回到家裡,朱琳正在家裡收拾衛生。
“今天回來的這麼早?”
“嗯,跟他們聊完了就回來了。”
“我打算明天走。”
李長河這時候走到朱琳的身後,輕輕地將她抱住,低聲的說道。
聽到李長河的話,朱琳身形微微一頓,隨後低聲的說道:“那我去給你收拾衣服。”
“不用!”
這會還收拾什麼衣服啊,先收人才是。
畢竟這一出去,又是好久。
第二天早上,看著朱琳還在熟睡的麵容,李長河輕輕地親吻了一下,隨後起身離開。
他如今離開港島不能太久,所以呆了這幾天,就得回去。
而且馬上就到七月了,李長河得抓緊時間去米國,畢竟這一次他做的不是合約,而是正兒八經的成品石油。
這玩意兒可是實物交割的,所以他不止要買賣,還要有存儲。
當然,這方麵,環球航運能給他很大的助力,畢竟米國那邊的石油公司,很多跟環球航運都有業務交集,租借一批存儲,並沒有難度。
畢竟那邊有很多專門的公司,就是對外出租油罐,這是石油產業鏈的一部分。
港島,啟德機場。
李長河提著簡單的小包,戴著墨鏡,從機場慢慢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