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兵荒馬亂之後,萩原研二和伊達航總算拉著鬆田陣平走人了。他們沒有刻意同安室透告彆,隻是放任鬆田陣平放狠話道:“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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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麼,梓小姐收拾好後廚了嗎?”
榎本梓果然下意識回答道:“還沒,我回去收拾。”
“嗯,麻煩梓小姐了。”
安室透收拾好桌子,端著餐盤,一邊清洗,一邊暗暗忖度著。
小玉應該是從班長他們那裡知道他的真名“降穀零”的。
因為在剛來的時候,她顯然還不認識他。直到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他們故意抓著他不放,才被那個小女孩看出了端倪。
至於後麵那個關於“賽羅奧特曼”的對話,也是他有點大意了——雖然其中不乏有因為見到同期而稍微放鬆警惕的心理。
唔,沒辦法,畢竟是那麼久沒見的朋友了。何況,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那麼惹他生氣。
想到這裡,安室透的嘴邊卻不由得露出了些許微笑。
至於小玉說的“有疑問就回頭去查”……不查,當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她是班長他們帶過來的小孩子,身份百分之九十沒有什麼問題。可執行臥底任務的時期,還是要謹慎一些更好。
今晚從波洛咖啡廳下班,就讓下屬去查查看。
——說起來,她報資料的時候,說她叔叔的職業是什麼?特?特什麼?
安室透陷入了思索。
“……”
.
另一邊,小玉揉了揉發癢的鼻尖。
她的身邊,鬆田陣平還在罵罵咧咧著“那個混蛋”“他是不是有病”“他竟然踹我”“萩你還攔著我”,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但他甚至沒有明確地指名道姓,也沒有說出“金發混蛋”。就連這種時候,都不忘保護好降穀零的身份。
他真的,安室透哭死(不是)。
萩原研二訕笑著安撫鬆田陣平。
伊達航嘴邊咬著一根從波洛咖啡廳裡順手抄過的牙簽,目光斜向下,看向小玉。
他沉吟片刻,最終直接開口問道:“小玉,你剛剛是知道那家夥的身份了嗎?”
那一踹,顯而易見是小玉和降穀的“合謀”。不然,怎麼解釋小玉為什麼恰好地支走了榎本梓,又怎麼解釋為什麼分水果的順序中,鬆田陣平是最後一個,才能讓他走在最後麵?
不過嘛,免得鬆田陣平生小玉悶氣,伊達航沒有問他們是不是合作了,隻是問小玉是不是知道安室透身份。
“嗯?伊達叔叔你看出來了?”小玉也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麼要瞞著的,坦坦蕩蕩地說道:“對啊。你們之前就老是提那兩個人嘛。再加上今天這麼為難他,應該就是他吧?”
鬆田陣平驚奇道:“我們這麼明顯嗎?”
“那已經不是明顯的地步了
() 。”伊達航按了按鬆田陣平的肩膀,說道:“今天第一次重逢也就算了,以後可不許這樣。”
他又稱讚了一句:“小玉很敏銳,以後可以考慮考慮當警察。”
小玉的眼睛亮晶晶的,超級肯定道:“我當然會是警察!而且我未來會當警長!”
二人隻當是小孩子的夢想,也沒掃興,都鼓勵道:
“好!”
“有誌氣!”
“小玉加油!”
鼓勵完小朋友,伊達航又叮囑道:“小玉,關於他的身份,得拜托你保密了。什麼人都不要說,明白嗎?”
“龍叔也不可以說?”
伊達航頷首,說道:“你的叔叔也不可以。”
“哦……那好吧。”小玉撓了撓臉頰,心道,她還沒有來得及問,降穀叔叔臥底在哪裡呢。
萬一是像秀一叔叔那樣,臥底在黑衣組織,抓捕黑衣組織的行動不就更方便了嗎?
看看回頭能不能問問看秀一叔叔,黑衣組織裡有沒有一個金色頭發、黑皮膚的人。
或者下次帶上阿尼亞來波洛咖啡廳吧,讓她聽聽看?
小玉稍微把這回事記在了心裡,又笑眯眯地說道:“可以是可以,但你們是不是應該重新請我一頓?今天這頓可是安室叔叔請的。”
她指責道:“明明說好的請客,竟然還要讓彆人來請,太過分了。”
“咳,沒問題,小玉,下次我們重新請客。”萩原研二虛心地接受了小朋友的批評。
鬆田陣平吐槽道:“這頓飯怎麼越請越多了?”
“什麼叫越請越多?你們這不是根本就沒有請嗎?”小玉也吐槽道。
但總的來說,小玉對今天的晚飯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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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把小玉送到公寓樓下。小玉回過頭,揮揮手:“我自己上樓就行,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