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守暉無行動力點滿,第一塊看起來花了大價錢製作的地板,直接被他給撬開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沒有過多詢問,而是直接開始幫忙一起撬地板。

他們撬了三塊後,狛守暉無突然停了下來。

日式傳統建築都是被支撐起離地的,所以地板下麵不是什麼土。

他們挖的時候,外麵總是有些動物奇奇怪怪的叫聲,在東京生活過的人應該都能聽得出,這是“特產”之一的烏鴉。

狛守暉無扒住缺口處朝下看去。

“這種下麵是空的的建築,真的很適合犯罪,”狛守暉無望著下麵,冷聲道,“所以信佛的人口中聲聲念念,卻用了最惡毒的方法留下他們逝去的巫女嗎?”

鬆田陣平看過去的時候,頭皮一下子炸開了。

那是一具還穿著紅白巫女服的枯骨,頭顱上還有著一縷縷的白發,他們看不到臉,因為臉部和手都被層層疊疊的符咒貼滿,甚至是把符咒當成了繩子用,把枯骨捆的結結實實。

當死亡和宗教真正在你眼前同時上映,沒有了那種詭異的美感,剩下的隻有憤怒和惋惜。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狛守暉無的憤怒源頭在這一刻揭開了原因。

“狛守暉無。”

狛守暉無抬起頭,看向閉著嘴的兩個同伴。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意識到了,這裡突然出現了第四個人的聲音。

身為警察應該是無神論者,可他們在屍體前,還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三人一起回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裡是一扇窗戶,最大的可能性是窗戶外站著一個人。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無聲的用口型道:把地板複原?

狛守暉無低著頭看著屍體。

“狛守?”

“……屍體經過特殊處理,不會腐敗,都已經是屍體了,卻還要被這樣綁著,”狛守暉無喃喃道,“她為什麼會被這麼對待呢?”

兩個人感覺狛守暉無的狀態不是現在這個情況應該出現的,他好像不是很想管出聲的那個人。

鬆田陣平單膝跪在旁邊,皺眉道:“這個村子明明看起來是相當迷信的,他們這麼對待巫女的理由……”

“這裡是巫女的房間,他們用這裡困住巫女的身體,用巫女的方法困住她的靈魂,想讓她永遠留在這裡,”狛守暉無伸出手去觸摸著那符咒綁成的繩結,一字一句道,“因為他們迷信嗎?這裡有隻有巫女那聖潔的靈魂才能鎮壓住的東西?巫女的狀態……不是自然死亡,是嘛,這樣啊……”

“這裡是一群惡魔,殺人狂,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禽獸所居住的村子。”

狛守暉無突然一錘定音,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看不到他低著頭時的神色,都愣了愣。

至於他為何會說是整個村子……屋子外麵響起的腳步聲已經解釋了一切。

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呼喊聲,罵罵咧咧的聲音和燈光一起在外麵越來越近。

狛守暉無歎了口氣:“有件事我看出來的太晚了,我們本來應該在看到那些古佛時就跑的。”

鬆田陣平心裡驟然一沉:“我早就感覺那裡說不出來的詭異,照你這麼一說,該不會真的……”

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狛守暉無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打開了窗戶。

一張布滿了皺紋和老人斑的臉驟然放大。

是不久前還十分和藹的那個引路的老人,也就是村長。

此刻他卻像是偷窺狂一樣,把臉死死貼在窗戶上想要看清楚裡麵,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眼睛睜大到目眥欲裂,乾癟的皮膚讓眼球凸出來,眼白上布滿了血絲。

老人一動不動和狛守暉無冷漠的眼神對視。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紛紛身體緊繃起來,感覺馬上會有一場混戰,就是不知道他們3vs一個村子能不能逃掉。

老人張了張嘴,陰森森道:“狛守暉無,你要去……”

“我去你大爺老匹夫。”

狛守暉無的毒舌依舊超常發揮,直接打斷施法,他麵色平靜的罵了一句後在老人完全沒反應過來時,上去就是一拳!

連吭都沒吭聲,老人白眼一翻在屋外倒地。

狛守暉無看都不看,邊翻窗戶邊回頭喊道:“快跑!”

兩個人狂奔到窗戶邊上,秉持著警察的基本良心,萩原研二低頭看了一眼:“直接沒聲了,這麼大歲數沒事吧?”

狛守暉無點點頭:“放心,隻要我報告寫的夠漂亮就沒事。”

“……嗯?”

他原來是想問狛守暉無把老人打死了,自己會出事來著嗎?

三個人剛翻出去,就聽到傳來一聲喊:“他們在那!”

鬆田和萩原想著現在就該是比拚跑步的時刻了,可沒想到狛守暉無是真喪良心啊,他直接抱起地上被他打暈的老人,朝著湧來的村人們一丟,並且在他們手忙腳亂的想要接住人時,三槍連射在他們腳邊地麵上。

黑夜中的槍響聲格外明顯,起到了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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