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說到,2011年,製程最先進的芯片是32納米--但那也是下半年的事了。
雖然這裡是漫威世界,但好像超級英雄們的技術和民用技術完全是兩碼子事
奧斯本集團隨隨便便就能整出生物dna建模,超高擬真度的實時dna插入模型,但普通民眾用的竟然還是老一套的32nm芯片。
總不可能奧斯本用的也是32nm製程的超大型計算機吧?
看著不像。
但話又說回來,2077年,芯片製程確實是極高,而且完美與人體神經融合。
可是生產方式卻層次不齊
有一種芯片就叫做“刻蝕工作芯片”,隻需要使用者裝了兼容芯片的義眼、手臂和脊柱植入體,再加上合適的設備,人就能成為人形光刻機。
這種工作方式出現在舊網崩潰之後的短暫恢複期,人們不再有ai可用,甚至都不太敢聯網,更彆談自動生產了。
這是裡爾在荒阪學院了解到的工作,至於軌道城的裝配線是不是這樣就不清楚了。
不過在2011年嘛,還是找代工廠生產比較合適,這玩意兒能賺很多錢--很多很多錢。
這家代工廠是最有名的芯片代工廠之一,xmsc。
作為一家有質量的代工企業,他們會對委托方的要求也不低,自然也看得懂設計圖。
安東尼不懂技術,隻能找來裡爾和他們談重要的事情
這會兒他就跟在裡爾旁邊學習,他可以不懂技術,但談話的風度得學。
“你好,李先生,我們想談一談您公司的情況--您的芯片相當先進,隻是有個問題,您的公司...”
看著不像正經公司。
講話的是一個年紀不小的中年人,看起來有些滄桑--說實話,和裡爾想象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是的,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的公司就這樣。”
裡爾坦然地張開手臂:“貧民窟裡的小公寓,占地麵積可能剛好超過100平米。
不過這不影響芯片的質量,所以您打算談些什麼呢?王先生。”
這位王先生頓了頓--他改變主意了。
他來這裡其實是想收購裡爾的公司,從此從代工廠轉變為芯片製造商。
但這裡好像隻有裡爾一個研究人員。
“我就直說了,李先生,你看起來很年輕,也很天才--你願意到我的公司做這一行嗎?”
裡爾很驚訝。
說實話,這比見到康納斯教授、彼得帕克這樣的人物更加驚訝,因為這個理論上也存在於原來世界的工廠,並不應該提出這種邀請。
作為一家代工廠,在裡爾原來的世界,他們聰明的保持了中立政策,始終隻做代工廠,避免了很多嚴肅問題。
並在之後的戰爭中...多少算是保全了下來。
聽這位老板的意思,他們是要改變中立政策?
裡爾沉吟了一會兒道:“芯片代工和其他代工不同,沒必要轉型吧?”
說話的同時,裡爾也在網絡上快速搜羅相關信息。
什麼情況下企業會求變?改變祖宗之法?
隻有麵臨存亡危急的時候。
這一查,裡爾愣住了。
王先生歎了口氣:“我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們落後太多了,而且...沒訂單。”
裡爾查到的信息是,xmsc出大問題了。
奧斯本集團、斯塔克工業這種就不必多說了,他們自己的芯片從哪來的誰也不知道。
但就其他民用領域,有流言有說這家企業被其他競爭對手擠到了市場邊緣,似乎是被有意針對。
市麵上的主要芯片廠商和裡爾記憶中不一樣,基本上都選擇了美國本土的代工廠而不是xmsc。
就像是有人在幕後摁著這些人選擇這些工廠一樣。
xmsc近期虧損很大,但有一位來自紐約的金融大亨選擇了注資並提高控股
來自紐約東方街的馬丁·李。
這是經營不善,公司要改換門庭了。
馬丁李有很多錢,但這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基本上可以看作是金並翻版。
這裡麵...水可能比裡爾想的要深,考慮到這裡畢竟是個超級英雄的世界,也許這些事都牽扯到某個超級反派也不一定。
如果壓力來自於金融甚至是更高層麵,這根本不是轉型能解決的問題--這畢竟隻是一家公司。
看來這錢拿得挺燙手,最好先試試水。
想到這裡,裡爾摸著下巴說到:“王先生,感謝你看得起我,但我隻想自己做。”
王先生失望地歎了口氣。
裡爾又繼續說道:“不過先彆忙著歎氣,我可以低價把專利共享給你,你隻需要按比例付錢給我。
作為...嗯,老鄉,我可以保證這個價格肯定能讓你有錢賺。
除了高性能處理器,我這裡還有用於小型設備的soc設計
如果你認為這些能拯救你的產業,你可以去試一試,如果合作愉快,我們可以加深合作程度。”
王先生先是一愣,接著喜上眉梢
雖然結果不如他想的那樣好,可以打包走一個實力極強的研發團隊,但這也算是不錯的結果。
“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現在就開始討論細節嗎?可能有些突兀...”
“不突兀,實際上這也是我想要的。”裡爾說完朝著客廳喊道,“媽!來兩杯茶!”
按照後世分類,裡爾提供給xmsc的芯片中,民用級彆的cpu實際上也囊括了gpu,而且集成的gpu性能在這個世界也算得上中端。
而單獨的gpu則是超越時代為ai計算做準備的
在這個世界搭建ai輔助在2077世界的工作,這是可行的。
高性能ai是為自己準備的,前者包括用於小型設備如手機上的soc,都是為了賺錢準備的。
裡爾目前隻需要一筆小錢,這些投資完全足夠覆蓋掉康納斯的現階段實驗花銷,也能看看世界的反應。
而且產品的宣發、銷售成本也都不低,要是裡爾自己做,那就得趕著把公司上市了。
不妥。
忙碌了一整天,裡爾又坐到了餐桌邊,享受著夜之城吃不到的有機食物。
說起來自己還沒喝傑克還有v吃過一頓正常的大餐。
瑪婭解開圍裙坐了下來,吃飯的時候還不停給裡爾夾菜--可以說是除了外貌以外,完全沒有違和感。
這讓裡爾都有些無奈了--有機食物是很好吃,但不像專門的合成食物那樣利於消化。
說起違和感,自己這老媽是從拉脫維利亞來的,怎麼沒帶上一些拉脫維利亞風俗?
不說家裡的擺件了,連吃的都是標準的東方餐。
裡爾忽然問道:“媽,拉脫維利亞沒有什麼風俗嗎?那裡是什麼樣的?”
瑪婭夾菜的手忽然頓住了,臉上滿是悲傷和恐懼。
“那裡...是地獄,如果說有什麼風俗,那就是死亡,還有送彆死亡的葬禮。”
說完,瑪婭抓住了裡爾的手。
“裡爾,媽媽用一輩子才逃離了那個地獄,有了今天的生活,答應我你會好好珍惜生活好嗎?”
裡爾愣住了。
兩世為人,媽媽都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這輩子的媽媽有著不願意回憶的過去。
他從來沒見過母親悲傷的樣子。
“...當然,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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