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世界的互動情況】
【傑克:裡爾,你那還有空床嗎?呃...我媽在電視上看見我了,準確的說是猜到了,我能去你那住兩天嗎?】
【裡爾:我這就一張床,不過你可以打地鋪,公寓裡空地挺大的。】
【傑克:謝了兄弟,xd。】
【裡爾:彆急著謝,儲藏室裡放著搶來的藥和疫苗,你幫我拿5罐緩釋劑出來,疫苗取10針,讓羅珊過來拿。】
【傑克:小事,該謝還得謝,我媽知道這事可凶了,差點就得睡大街。】
結果,裡爾還是沒見到格溫--也不知道這女孩在忙什麼。
不過自己也不是來追星的小迷弟,大概摸清了喬治的胃口後,裡爾就告辭了,回家繼續完善跨維度數據壁壘的第一個版本。
用於搭載工具ai的服務器單獨放在一個房間裡,與互聯網分割,可以說除了這間小房子哪裡都去不了。
進入聖多明戈的痕跡、走上惡土搶劫六街幫的痕跡、在拉瑪軍械庫進行駭入的痕跡、在阿羅約進行駭入的痕跡
所有行動路徑上,裡爾都在那些可能捕捉到他們痕跡的設備中留下了一個鏈接軟件。
所有行動軌跡連接成一起,然後組成通向這個數據壁壘的通路。
在賽博朋克世界,隻要物理上的設備沒有被損壞,網絡黑客就能從電子設備中尋找蛛絲馬跡。
但現在開始,這些被裡爾駭入過的設備都會發送迷惑性質的指令,目標卻是不同世界的服務器。
這樣一來,想要追蹤他們的黑客就會更加迷惑:三人組的行動軌跡不止是斷裂的,而且幕後還用不知名的方法隱瞞了更多線索。
而斯凱那邊的進度也十分喜人
按照原著《看門狗》世界中的進展情況,主角艾登皮爾斯會在一年後重新在這件事上得到進展。
他的外甥會被電話恐嚇,然後他要先調查是誰給他打電話的,一個叫做克拉拉的黑客會幫助他駭入ctos係統,從而調查到那是他的搭檔黑客--達米安。
不過現在,另一個世界僅僅一周過去,艾登已經駭入了足夠多的ctos主機。
因為在係統的幫助下,斯凱用於和艾登交互的界麵會時不時彈出她需要的所有ctos技術代碼,她一個就能頂絕大部分黑客。
達米安沒死並說出了他的打算--他覺得那些模糊的影像有可能讓他們發財。
裡爾一邊檢視程序,斯凱就在旁邊說到:“老板,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像他們自找的?艾登問我我想用那些錄像乾什麼,他隻是希望他的外甥安全。”
嚴格來講--這事其實還真就算艾登自找的。
是他同意要和達米安去偷錢,然後接觸到不可告人的秘密,最終導致自己的兩外甥一個當場死亡,一個自閉。
從那以後,艾登就變成了殘酷無情的“私法製裁者”,看見罪犯就上去一槍,一點不留情麵。
也是這種想法,推動著他一路順藤摸瓜槍斃所有碰到的罪犯,甚至斃掉了最大的幕後黑手。
聽起來,現在,艾登的外甥女還沒死的情況下,他就沒那麼極端了。
“你怎麼想的?”
“如果真相不能大白,艾登就算躲到華盛頓也不安全,這種係統...太好用了。”
ctos比斯凱想的還要好用。
依靠和艾登的交流,她逐漸切身地體會到了另一個世界中ctos的強大。
監控所有人,控製所有公共設施,在這種情況下,彆說車子了,就連暖氣管道和電線都能成殺人武器!
不止如此,這套係統對城市無微不至的操控還能變成理論上的對城市大殺器--大停電。
如果它平等的對待所有人,聽上去是個杜絕犯罪的好工具,可是秘密的存在就證實它必然還是聽命於某些人。
這並不公平。
“那就把你的想法告訴他--你讓他把自己的親人送走了嗎?”
“我有,不過近期沒票了。”
裡爾挑了挑眉:“那就讓他的妹妹開車走,這肯定不正常。”
“實際上,我已經這麼做了。”斯凱指了指電腦,“我隻是在等他回來。
老板,你不能劇透一下嗎?那視頻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有些擔心艾登會在這個過程中死了。”
斯凱已經把自己帶入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這種情況下,裡爾就不介意劇透了。
裡爾緩緩說到:“當然可以--芝加哥黑幫老大是那個世界中ctos開發商的投資者。
首次部署後,係統恰巧拍到了芝加哥市長失手殺死情婦的畫麵,從而導致市長被要挾,讓ctos大行其道。
這段畫麵就是艾登恰好接觸到的視頻,所以找來了殺身之禍。
隨後多次部署的ctos係統又拍到了芝加哥政壇中許多重量級人物的不雅和違法畫麵,整個城市都在芝加哥黑幫老大的秘密攻勢下被逐漸收入囊中。”
斯凱聽完愣了一下,然後憤憤說到:“我就說,這個世界上就是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裡爾聳肩--黑客喜歡挖掘秘密,當然也就認為秘密一定有很高的價值。
所以才沒人喜歡黑客,政客尤其如此。
“政客掩藏秘密作為武器,卻也被秘密製衡,這套係統,就是秘密殺手--又或者是秘密的守門人。”
“我不管那些,我現在就想幫艾登乾掉這個黑幫頭子...”
“那你就繼續吧。”
總的來說,這生活過的是十分愜意且平淡,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
裡爾抽時間去了一趟帝國州立大學,帶上了馬特,一起和康納斯教授簽訂正式的合同,同時馬特也帶來了和xmsc那邊簽好的合同。
乾完工作,馬特難得地露出了放鬆的表情。
兩人坐在康納斯教授辦公室的窗邊,放鬆著心情。
裡爾說到:“最近挺忙?”
“是挺忙的。”馬特坦然說到,“人們不隻是學會動手了,打官司都更有底氣了。
最近出了件事,有個律師在給聯合建築公司作被告辯護後,被原告用錘子打死了。
不少律所開始拒絕給地獄廚房的人們做辯護--隻剩下我這種收費很低的愣頭青給他們白打工。”
“這個嘛--業主協會給我湊了很多會費,我相信他們不介意我指定你為我們的專用律師,而且你已經是我的指定律師了。
正好最近馬上要有一筆資金進來,你準備好收錢吧。”
“謝了--不過我做律師可不是為了錢。”
裡爾笑了笑:“所以我才說,在打架之外的地方,伱比你自己想的更像個超級英雄
專門給窮人作辯護的律師,我聽起來都覺得夢幻。”
“給他們做辯護,不是讓他們無罪--另外這事其實不好,會讓需要幫助的人沒法得到法律援助。
再說那人錘人其實不是因為爛尾了,是因為聯合建築公司給的錢比原定的少了。”
“我可沒說用錘子砸人不犯法。”裡爾歎了口氣,“我會找個時間宣傳一下事情真相,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程序正義--你給同行做了個有點傻氣的榜樣,也給了其他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信心。”
那個錘人的家夥肯定不能算是正義,能確定的是,他肯定已經不在乎法律了。
馬特不希望其他人也走到這種絕路上,所以他站出來為其提供辯護,與其說是為了那個行凶者,不如說是為了其他人。
馬特沒有再說話,隻是嘴角的弧度怎麼也壓不下來--他覺得裡爾是真的懂他。
硬要說的話,其實他不覺得那些律師的選擇是什麼特彆嚴重的問題。
畢竟絕大部分人選擇律師這一行是因為它能賺錢,體麵,而不是因為真的想要幫助人,或者維護什麼正義之類的東西。
因為賺錢而乾活,因為害怕被打而抱團威懾,這裡麵沒有所謂的正義和崇高理想,都是生存
什麼樣的傻子會和生存過不去?
但是他就是那種傻子。
當彆人宣誓“維護法律程序公平正義”,實則在工作中安慰自己隻是為了生存時;
在彆人安慰自己殺人犯也需要辯護律師,然而轉頭又說有錢的殺人犯和沒錢的殺人犯不是一種品種時;
他馬特默多克反而依然記念自己的初衷。
這麼比下來,他還真就覺得裡爾說的沒錯
自己還真像個異類。
馬特忽然說到:“你這嘴可真甜,你到底是怎麼練的?”
“天賦吧,我猜。”
“不過嘴甜可沒法搞定你公司的問題,考慮到你可能要發大財了,你最好找個專業的財務。”
“是啊,得找個專業的財務。”
裡爾也歎了口氣。
這玩意兒可不好找--去監獄裡找?
“先掛個招聘啟事吧--對了,公司最近要上線一個網站,用來發布和推送生活信息,還得讓你幫忙看著點。”
“好好好,我是被你給賴上了。”
【不穩定能量即將爆發,請做好準備。】
看來漫威的悠閒生活又要結束了--不過快死的人有什麼資格要求休息呢?
“唉...”
剛睜眼的裡爾就歎了口氣。
夜之城那高樓大廈第一次看確實挺好看的,不過沒過幾秒鐘,創傷小組那震碎耳膜的警笛聲就從窗外呼嘯而過
裡爾破口大罵:“這破玻璃不是隔音的嗎?草。”
傑克這會兒就躺在地上,昨天他就過來公寓這邊給自己鋪了個地鋪。
威爾斯太太一直對傑克參加瓦倫蒂諾幫的事情不滿。
儘管三人的影像資料已經被裡爾給隱瞞了,ncpd也沒有公開交火視頻,但威爾斯太太還是一下子猜出來了
有流言說:“瓦倫蒂諾打頭的是個壯得和牛一樣的漢子,一隻手拿霰彈槍,一隻手拿重機槍,直接把高速路都打斷了!”
再看傑克回家之後高度義體化的身子,還有高昂的興致,她怎麼猜不出來?
可是傑克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希望這次之後,威爾斯太太能想開點吧。
“傑克--傑克?”
裡爾喊了兩聲,這大個子還睡得和頭豬一樣,叫也叫不醒,而且渾身酒味
看來昨天把貨運完他就去喝酒去了。
今天得另外叫一個司機了。
裡爾:“阿奇多,今天有事嗎?沒事過來給我開車,那輛麥基諾修好了嗎?”
阿奇多:“現在還能有什麼事啊,事不是都被您們擺平了?”
阿奇多:“車子修好了,我馬上就過去。”
裡爾從床上起來,洗了個澡,又把今天的藥給磕了,這通操作搞完,傑克還是沒醒。
睡得那叫一個香--看得裡爾都有些羨慕了。
這大個子,一下子裝了那麼多義體也和沒事人一樣,看起來和v是一個級彆的肉體天賦。
“傑克--我上課去了,你最好還是回家和威爾斯太太好好聊聊,聽見了嗎?”
裡爾一邊說著用腳戳了戳傑克。
“嗯...知道了...回家...”
沒在管這家夥,裡爾穿好衣服就出門了
今天穿的是普通人風格的休閒服,不過裡爾還是照例喜歡口袋很多的款式,胸前彆了一個荒阪成人教育學院的胸章,用來通過大門。
這些破袋子裡除了自己要常磕的免疫抑製藥,還有一份救急用的止血劑和鎮痛劑。
實際上最好最適合傭兵的藥是傾力治和複而康,不過作為一種集成了多種藥劑效果的急救藥,賺的就是文盲的錢。
同樣分量的止血劑、鎮痛劑和興奮劑要便宜得多。
槍嘛
裡爾看了一眼儲藏室裡的應龍。
這玩意兒的子彈隻剩下一個彈匣了,但還是帶上吧。
反正應龍折疊起來也比手掌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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