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晴和男孩互相交換了名字。

一路上經過聊天, 川上晴得知這位姓白馬的男人,最近好不容易得到幾天休假,於是帶著孩子出門遠足, 結果回來的路上偏離導航, 導致晚上還在陌生的地方徘徊。

“到了, 白馬先生。”回到愈史郎的宅邸,川上晴率先下車,上前敲門。

愈史郎看著多出來的一對父子, 臉上青筋暴跳,隻是礙於有小孩子在場, 終究還是沒有發飆, 隻是對川上晴說:“你自己帶回來的, 你自己負責。”

說完,愈史郎轉身重新回到房間, 在經過川上晴麵前時,小聲道:“真不知道你是缺心眼還是什麼, 這個時候還帶多餘的人回來, 不怕控製不住自己嗎?尤其還有個小孩。”

愈史郎看了眼白馬探, “鬼都喜歡小孩子, 聽說口感很好。”

“放心吧, 隻是一個晚上, 這個孩子不是稀血, 就當是鍛煉我的意誌力。”通過夢境,已經把當年關於鬼的事情全都了解完畢的川上晴, 已經明白當初自己為何會突然失去理智襲擊某個黑衣男人。

小孩子的味道聞著雖好, 不過還是沒有那天的黑衣男那麼誘人。

有部分人類的血對鬼極其有吸引力, 而且稀血人類對鬼來說很有營養, 吃掉一個,等於吃掉一百個普通人。

稀血相當稀少,目前為止川上晴隻偶遇過一個,如果白馬探是稀血,見麵的第一個瞬間,川上晴早就捂著鼻子跑了。

川上晴帶著白馬父子進屋,剛好撞上從廚房裡出來的萩原研二。

“晴,我已經把今天晚上的食物準備好了,晚上如果你餓的話就……”萩原研二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即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跟隨川上晴進來的男人。

“白馬警視總監?你怎麼會在這裡?”

被稱作白馬警視總監的男人看向萩原研二:“你是?”

萩原研二說:“我是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處理班的成員。”

“你也是來休假的嗎?”白馬警視總監看到萩原研二形單影隻,因此判斷不是出任務。

萩原研二回答道:“算是吧。”

白馬警視總監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這份工作想休個假不容易啊,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出來一趟,最近既沒有祭典也沒有節假日,旁人忙碌的時候,我們才能稍微清閒下來,正好我好幾年沒有和兒子好好相處了,趁此機會我就帶探出來去他想去的地方。”

白馬探禮貌的向萩原研二打招呼:“你好,大哥哥。”

“你好。”強行請假的萩原研二頭上掛下一滴汗,他和鬆田陣平確實是在為世界和平努力著,本質上來說不算休假吧,為什麼還是有點心虛呢。

不過這個情況下,和白馬警視總監相遇的時機真是太糟糕了。

萩原研二清楚,鬆田陣平在某種程度上討厭警察。

鬆田陣平的父親,以前被警察誤抓過,雖然隻是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拘留,卻間接導致鬆田陣平拳擊手的父親錯過重要的比賽。

鬆田陣平的父親從此一蹶不振。

而現在,鬆田陣平成為警察的理由之一,就是要揍警視廳總監一頓,以及這也是自家好友有著身為警察的正義,但不喜歡老老實實按某些繁瑣規矩來的原因。

萩原研二打完招呼連忙向二樓走去,想給好友打個預防針時,鬆田陣平房間的門突然打開,“研二,我好像把牙膏買錯了,這是洗麵奶——”

一眼認出樓下的男人是白馬警視總監的鬆田陣平沉下臉。

川上晴發現鬆田陣平的臉色有點不好,先猜一個鬆田陣平發現人多不想和其他人同房,於是說:“我們也是剛來寄住的人,所以隻騰出三間房,今天晚上我和研二哥擠一擠,白馬先生你們用我的房間吧。”

白馬警視總監再次感謝道:“麻煩你們了。”

“不,我和陣平擠一間就好。”萩原研二纜過鬆田陣平,對川上晴打了個手勢,表示待會兒告訴他原因。

“研二,難道你以為我會二話不說撲上去找那個男人打架嗎?”被摟住脖子的鬆田陣平壓低了聲音。

“好歹有小孩子在場,我不會這麼凶殘,再怎麼說也會等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再揍。”

萩原研二:“那也不行!”

事後萩原研二將鬆田陣平想打警視廳總監的的事告訴給川上晴,並表示今天晚上他要看住蠢蠢欲動的好友。

川上晴沒有問具體原因,能一個人住也不錯。

當晚下了場大雨,泥土的味道和草木的氣息讓川上晴的心情變好,半夜起床進食的時候,發現白馬探也同樣沒睡,站在客廳裡有些猶豫。

“怎麼了嗎?”川上晴從二樓下來問。

“我有些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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