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傳人(1 / 1)

催眠大師 禦書魂 1763 字 1個月前

張子含登上大山,一身紅衣在山間穿梭,像極了一隻起舞的蝴蝶,上官南晴猶豫片刻還是跟了上去。

深秋之清,涼風夾雜著些許寒氣打濕了張子含的發髻,發髻如綹垂到臉龐,旁邊上官南晴翹著腳順著張子含的眼光看去,似是發現了及其有趣的風景。

“不是不讓你跟來嗎。”

上官南晴墊墊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是怕含姐想不開……”

“說實話!”

上官南晴突然雙眼放光,“含姐,我對你和李老師的事情特彆感興趣,滿足我吧,告訴我吧!”

“滾!”張子含擰過上官南晴的頭,一指山路,“麻溜地,回去。”

上官南晴撅著嘴,“回去就回去,說好,不許和我搶李老師啊。”

張子含擺擺手,看著上官南晴蹦跳著下山,突然自己樂了。

過了一會,幾個身影都圍了上來,左楓推著李安,冷瀟跟著周小婉,崔涵涵一身白衣,飄然而至。

兄弟姐妹六個,半晌無語,冷瀟本來就不喜歡多說話,如果不是周小婉,他應該是在睡覺。左楓抓耳撓腮,想說些什麼,被崔涵涵一瞪眼,憋了回去。周小婉碗隻是癡迷地看著張子含,雖無言,心已貼滿了張子含的衣衫。

解鈴還須係鈴人。

李安擺動輪椅向前,“大學幾年,沒有大姐,我活不下去。我知道莫名其妙出現在我身上的錢,都是大姐給的。”

張子含就像沒聽見,李安接著道:“我喜歡清兒,後來你和我搶,所以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給你打的每一次飯菜,都含有大量的雌*性*激*素。”

張子含仍然沒吱聲。

李安又前進了一段,已然在山澗邊緣。

“如果我從這下去,能讓大姐解開心扉,嗯,我也不會跳的。”

冷瀟鼻息抽動,暗想你他娘的就無恥吧,左楓還是按挑大拇哥,還是二哥牛逼,周小婉歎了口氣,崔涵涵暗道原來如此,看了一眼左楓,覺得應該給他做做飯菜,左楓刹那間渾身發毛。

張子含終於回過身,看了李安足足一分鐘,然後又轉回身,淡淡道:“我追老六,不是因為我喜歡她,而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的藥也沒算下錯。”

李安看看張子含,很無恥地道:“這就好。”

張子含沒說什麼,其他人都想把李安踹下去。

眾人回到大仙居,閆鐵鷹站了起來。

“穆清兒和包正傑走了,沒有留下任何言語。”

李安點點頭,“隆重介紹下,這是我們的師叔。”

眾人早就猜的八九不離十,沒有什麼驚訝,冷瀟道:“師叔如此關心我們幾個,是長輩關愛呢,還是同門相殘?”

上官南晴睜大眼睛,“你放的什麼屁?”

閆鐵鷹擺擺手,示意安靜,“關愛,相殘?”微微一笑,“李安,張立武是我的徒弟,怎麼死的你比我清楚,還有哪些亂七八糟的悲慘案件,你是否有點交代?”

看著李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怎麼?不知道從和說起?那麼談談‘永生聖人’怎麼樣?”

幾個離奇的案件,都有永生聖人的字樣,大家雖然對閆鐵鷹不那麼信任,還是禁不住人類好奇的本性,眼光齊刷刷的看著李安。隻有冷瀟看著李安的時候,嘴角撇了撇,表示不屑。

李安拿起《陰陽綱要》緩緩道:“這本書,大家都看過,學過,但是這本書的來源,你們不清楚,我也是後來才聽師父說的,這本書雖然師父傳給了我,但是是殘篇。”

崔涵涵道:“二哥有事的這段時間,我們都看過,既不缺頁,也沒有上下篇章,實在看不出是殘篇。”

李安看看閆鐵鷹,“師叔,你說是不是殘篇?”

閆鐵鷹剛要說話,冷瀟道:“看師叔的樣子,我知道了,不但是殘篇,殘篇的原因還與師叔有關。”

閆鐵鷹哈哈大笑,“果然都是才子啊,不錯,是殘篇,隻不過少了一頁。”

張子含撇了一眼閆鐵鷹,“你個種地的。”

閆鐵鷹瞬間勃然大怒:“你個陰陽人,我忍你很久了。”

左楓笑嘻嘻地,“師叔要不寫個字,我給您老測測?”

“測你*ma*逼!”閆鐵鷹罵道。

左楓也不生氣,道:“就測測這個‘逼’字,嗯,一口田,走了,師叔家死了人。”

崔涵涵一巴掌拍在左楓後腦勺,“師叔還活著呢,你瞎說啥。”

上官南晴掐著腰,“過分了啊,我可是要當你二嫂的人!”

周小婉摟了摟上官南晴,“咱們不跟這幫老爺們一般見識。”

閆鐵鷹看著崔涵涵,歎了口氣。

“你們看的《陰陽綱要》,是殘篇,也不是殘篇,因為它本來就是兩部分,一部分是你們看到學到的文字版,另一部分,是一張圖。”閆鐵鷹看看眾人,打開帶來的皮箱,層層包裹下,拿出一張紙,看紙質與顏色,與《陰陽綱要》當是同期。

“《太極圖》!”除了李安與張子含,眾人都上前,仔細看著這張圖。

李安道:“《太極圖》據傳是祖師爺陳摶所傳出,後來祖師爺又將其傳給其學生種放,種放以之分彆傳穆修、李溉等人,再後來穆修將《太極圖》傳給周敦頤,周敦頤著《太極圖說》加以解釋。現在我們看到的太極圖,就是周敦頤所傳的。”

李安道:“《太極圖》一直有兩門傳人,一門為陳世家傳,我們的師父陳天高就是,一門是種氏家傳師叔就是。”

李安看了看閆鐵鷹,“對嗎?師叔?”

閆鐵鷹點點頭,“不錯,我原姓‘種’,張子含說種地的,就是我,我就叫種地。”

崔涵涵道,“原來您真是種糧的父親。”

張子含道:“據我所知,種糧現在狀況不太好。”、

閆鐵鷹:“不死不活。”

崔涵涵有點傷感,“那他兩個孩子。”

閆鐵鷹目光渙散,“騙你們的。”

眾人沉默,李安想了想道:“你來的原因是為了……”

“我就是想看看,人的精神到底是什麼,界限在哪,能否複製,也即是是否能夠輪回。”

張子含點點頭,“明白了,你想找的才是永生,但很抱歉,我們無法幫助你。”

閆鐵鷹就像沒聽到,繼續自言自語,“我這些年對344名病患者進行了跟蹤研究,這些患者均經曆過臨床死亡階段但有幸度過了危險期“獲得新生”的人。我在病人經曆臨床死亡之後一個星期與他們進行了談話,結果顯示,大約18%的病人仍然能夠清晰地回憶起當時大腦的活動情況,8%到12%的病人表示看到了隧道儘頭的燈光或者見到了已經過世的親友。”

張子含搖搖頭,“這是大腦缺氧,瀕臨死亡造成的幻覺。”

閆鐵鷹道,“在醫院的人怎麼死的都有,但是缺氧死的,少。”

又繼續道:“我近些年接觸的病例,有意做催眠進行前世喚醒實驗,從中記錄了155人的前世記憶,其中,有18人能清楚的記起前世的姓名,身份,以及死亡原因,其中一個患有先天心臟病,在前世催眠中,他說是被槍殺的,凶手一槍斃命,正中心臟。”

冷瀟冷笑,“無稽之談,研究心理學的果然都不正常。”

閆鐵鷹問:“那你怎麼解釋這個事情?”

冷瀟道:“自我安慰效應【注1】。”

閆鐵鷹又道:“斯裡蘭卡前總統帕雷瑪達沙總統是在1993年5月被一名攜帶炸彈的敢死隊員炸死的,在1999年1月18日,斯裡蘭卡各大報紙報紙報道了斯裡蘭卡前總統帕雷瑪達沙投胎轉世的詳細情況,咱們國內許多家報紙也都進行了轉載。

據報紙報道:斯裡蘭卡一名22個月大的男孩維傑巴被指認是投胎轉世的斯裡蘭卡前總統帕雷瑪達沙。並且好幾百人為了一睹這個相貌酷似帕雷瑪達沙的小男孩,而紛紛湧到他的出生地中部鄉村漢古蘭凱特。

據說維傑巴每天淩晨3時起床,和已故總統一樣行佛教儀式。一個一歲多的不認字的孩子不可能知曉這些事。他前世的同事去看他,他能認出來不少,還表現和他們很熟悉。報道該小孩訪問了他前世的住所,也能說得十分詳細,他前世的同事覺得他是他的轉世。”

崔涵涵有些悲傷,“師叔,種糧的遭遇對您產生了太大的影響,真對不住。”崔涵涵雖然沒提什麼反對意見,那意思也很明顯,我理解你的胡說八道,但那不是我相信的理由。

閆鐵鷹接著道:“剛開始我也覺得是無稽之談,後來我都認為自己瘋了,但是,後來我聽說了各地方,親自去調查一番,這個調查讓我逐漸接受一種新的理論或存在。”

閆鐵鷹打量了周圍幾人,“湖南、廣西兩省的交界處,一片外人很少涉足的神秘區域,叫閆家村。閆家村有7800多人口,村裡就祖祖輩輩存在這種神奇現象,隻是村裡對這種事情諱莫如深,外人根本無法打聽,後來我冒出閆家村上代子嗣,認祖歸宗,改了姓名叫閆鐵鷹,才有機會接觸到這件事,據我調查,就有一百零一個,一百零一個再生人,不,是一百零一個帶著記憶重生的人【注2】。”

張子含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子含微笑道:“師叔想說記憶可以轉移,嗯,再往深了說,催眠可能是實現的一種方案,一種可以達到永生和聖人的方法。”

閆鐵鷹撫掌,“果然你才是太極一門最終的傳人。”

張子含笑笑,“所以,你對我們兄妹幾個做實驗已經許久了,久到我都不記得了。”

閆鐵鷹道:“你們等我幾天。”

閆鐵鷹有一個請求,隻要眾人配合,不論結果如何,他將告訴眾人一個秘密。

【注1】:人在遇見不可調和的苦難時,傾向於自我歸咎,或自然歸謬,認為是某種不可抗力造成的,比如印度教義。

【注2】:參考坪陽鄉再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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