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抑鬱生花2(1 / 1)

催眠大師 禦書魂 1472 字 1個月前

左楓看見如此狀態的廖醫生,瞬間樂得開了花,一屁股坐在廖進臉上,直到放出了某聲悶響,才燦燦然起身,問道:“你好啊,醫生。”

廖進驚恐的爭著眼,喉嚨裡咕噥著聲響,左楓做了個噤聲手勢,蹲在他麵前,“我把襪子拿出來,你不許喊啊,否則我可揍你,你知道的,我有那啥病來著,對,間歇性躁狂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廖進不停的點頭,左楓慢條斯理地夾起襪子一端,緩緩抽出。

廖進沉聲道:“這個醫院瘋了,我是醫生,是正常人,你要幫我出去,那幾個醫生全是瘋子,院長更瘋狂,他關了十幾個醫生。”

左楓點點頭,“我知道的,我也是正常人,不騙你。”

廖進回道:“我信,真的,我信你是正常的。”

左楓一個大嘴巴子扇得嘹亮:“信你媽啊,老子是誰?是左中堂的大公子,你他媽的是哪頭?”又鼓搗半天,從懷中掏出一物戴在頭上,嚴肅而期待的問道:“你看我像飛行員不?”

廖進當了二十多年的精神科醫生,從第一天開始,就沒想過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也沒想過職業道德救死扶傷,甚至對病人的僅有善心耐心都消耗殆儘,這個工作,就是他養家糊口發家致富的一條路而已。對於病人的心態,他懶得研究,即使現在自己躺在床上,仍然沒有感受到那些病人的痛苦。眼前的瘋子他有印象,剛開始幾天他還是主治醫師,後來那個身穿七彩的漂亮女醫生來了,主動要走了這個病人,對了,是什麼病來著?是歇性躁狂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想起這個病,廖進總算清醒些,忙道:“像,你就是個飛行員。”

左楓哈哈大笑,“開飛機嘍!”

左楓坐在廖進的下半身,雙腳登在廖進手臂上,像操作極品飛車踏板,猛地一蹬廖進下巴,“飛機起飛了,發動機怎麼沒聲音啊?”於是廖進趕緊撅起嘴配合發出轟鳴的聲音,過了一會左楓累了,又猛地一坐廖進小腹,“機長現在修行,請副機長主持工作。”左楓說的不清楚,廖進聽明白了,是讓他繼續開飛機。

周小婉進來查房,廖進就像見到了救星,掙紮著闡述自己的正常,左楓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彆吵。”

廖進惡狠狠道:“等我出去的。”有對周小婉說:“周醫生,這裡有誤會,我怎麼能是精神病呢?您剛來的時候,還記得麼?我對您可是相當照顧的,桌上的鮮花都是我送的,還有我也是真的喜歡您,您跟新院長說說,放我出去,要不您讓我見見家人也行。”

周小婉搖搖頭,“越來越嚴重了,你哪來的家人。”對左楓道:“你跟他好好相處,一個星期搞不定,我將會把你們兩個都關在特定房間。嗯,那個房間都是紅色的,你也知道,我感知任何東西都是平麵的,所以那個房間除了顏色特殊,空間也無法言明。”

左楓心裡哆嗦,五姐才是真正的精神分裂,她除了感知是二維的以外,對立體空間的理解都是扭曲的,正常人進去,絕對吐著出來。

左楓敬了個飛行員的禮,周小婉出去後,比劃了下五姐的胸臀曲線,滿足得無以言表。

廖進似乎看傻了,哆嗦著問:“你們要搞定啥?”

左楓湊到他耳邊:“她讓搞我就搞啊,我偏不問你。”拿起襪子塞住廖進的嘴,“飛機加油!”

第一天,廖進心裡謾罵,出去後一定讓左楓生不如死,讓周醫生淪為XX。

第二天,廖進咬了左楓一口,被電擊三十分鐘,醒來時左楓就坐在他臉上,左楓說飛機上有馬桶。

第三天,廖進不知吃了什麼藥,憑多年醫生的感覺,應該是鎮靜之類的,或者抗抑鬱的。

第四天,廖進受不了了,一有機會就問左楓,到底想知道啥。左楓不搭理,繼續開飛機。

第五天,廖進真怕了,因為“飛機”開到了尼日利亞,左楓說到非洲了,要中圖加油。這次加油不是塞襪子,左楓廁所都省了。

加完油,廖進吐習慣後,有氣無力道:“到底是啥麼?你們想搞啥?放我出去吧,我啥也不說……”

第六天,左楓披著被子站在廖進麵前,到北極了,飛機壞了,迫降不成功。

廖進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左楓把自己的衣物扒光。

左楓一邊摸拿掐抓廖進各種部位,一邊搖頭喃喃自語:“零件壞了,得換。”最驚恐的是左楓指著廖進命*根*子:“這個壞的最嚴重。”拿起杯子,形狀差不多,換了。

換零部件得用螺絲刀,左楓找不到,隻有用手指甲代替,廖進命*根*子周圍劃的都是血槽,左楓正準備更換部件的時候,終於廖進受不了了,精神崩潰。

左楓扔掉了杯子,哐啷直響,燈光瞬間熄滅。

門開了,微弱的燈光,讓廖進毛骨悚然。

高祿馨一身護士衣服站在廖進麵前,廖進嚎啕大喊:“不是我,彆找我,是你媽讓乾的。”

高祿馨的母親不是原配,是他父親在外麵找到小三,高祿馨十三歲的時候,母親去世,父親將她接到家中,十五歲那年,父親也去世了,留下了一大筆遺產,同父異母的哥哥設計暴力綁架親妹妹,夥同繼母將高祿馨送進瘋人院,而辦這件事的人,就是廖進醫生。

最可笑的是,繼母將高祿馨送進精神病院後,又故技重施,把繼子高參淩也送了進來。

廖進究竟收了多少好處,沒人知道,高參淩現在正被冷瀟“陪護”著,估計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廖進交代完之後,左楓把他嘴重新堵上,高祿馨狠狠的拿著一隻筷子,插入廖進下體。

高祿馨蹲在牆角,雙手抱臂,在這不開燈的房間,拚命的想擠在角落裡,不被發現,口中弱弱的重複著:“我明明很善良,坐車會讓座,買東西會排隊,會用僅有的幾十元錢買路邊瑟瑟發抖老人的鞋墊,會對陌生人笑,會陪傷心人哭,會挑水,會擔柴,會養無家可歸的流浪貓狗……”抬頭看看周醫生,無辜又怨恨道:“可是這個世界從來都沒善待過我,我……我好恨!”

周小婉蹲下身子,將有些抗拒的高祿馨擁在懷裡,就坐在這地上,輕輕拍著她後背,撫摸著她的頭發。

“總不能一個‘恨’字耗儘一生吧,成長很大的一部分,是接受現實,接受悲歡離合;接受世事無常;接受孤獨挫折;接受不公平與非正義。還有一部分,是憧憬未來,憧憬陌上花開;憧憬相依相愛;憧憬正氣長在。你還是個花季的少女,還沒談過戀愛呢。”

周小婉抱住痛哭不止的高祿馨,左楓用最快的速度在高祿馨背後寫了個字。

周小婉柔聲道:“你已經報了仇,可以放下了,你的十六歲花季,將重新綻放。你的師父張子含已經將你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

左楓長出一口氣,從此人間多一青春少女,少一無良惡人。

周小婉輕輕刮了下高祿馨的鼻子,“走吧,跟我出去吧,外麵陽光正暖,讓它照在你我身上,出門後我陪著你,明早一覺醒來,忘卻所有與廖進有關的事情,忘記一切不快,重拾未來,未來,有恨,有愛,值得期待。”

高參淩也瘋了,見到廖進就互打互罵,雙方指著口鼻,似乎不死不休,誰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

天起漸熱,越發枯燥難耐,傍晚涼風,總能看見三個少女,嘰嘰喳喳,推著一個紅衣男人,信步在園林山外。

一個穿紅衣服的,叫上官南晴,總以大師姐自居。

一個穿淺綠色衣服的,叫王一一,總喜歡嗅山澗野花,拿著個小鏟子,將老師讚歎的花移植到園林之中。

還有一個喜歡藍色長裙的,叫高祿馨,有些抑鬱的麵容,看起來就讓人心疼。崔涵涵和周小婉手拉著手走來,張子含手搭涼棚,對這兩個三十歲的“大姑娘”十分溺愛。

冷瀟武馬長槍的,看誰都想來上一腳,左楓跟在崔涵涵身後,像個受氣的小相公,天姿高遠,如果六姐在就好了,但六姐夫不要來。

師叔呢,不知道他實驗做得怎麼樣了,反正除了大哥張子含,誰也見不到他,老教授再次開辟了新的實驗基地,又鼓弄著玄而又玄的東西,恐怕又瘋了。

如果二哥還在,又是一副什麼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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