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名為水無憐奈的本堂瑛海,在通過日賣電視台的麵試後,成為了一名實習女主持。

每天的生活雖然忙碌,但比起之前想象的血腥臥底生涯,她已經是十分滿意了。

從加入組織起,水無憐奈就做好了前期被組織嚴密監視而無法接近父親的可能。

隻是當時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組織派來監視她的人員之一,是她的父親。

這簡直是組織給到的一個絕好的機會。

但伊森本堂向來小心謹慎,哪怕是麵對自己的女兒,他一開始也依舊認真執行著他的監視任務。

麵對明顯有些急躁的水無憐奈,他不得不發出警告,最後在確保無人時接近。親手將她毫無察覺被貼上的24h發訊器摘下給她看。

“組織對你的監視不止於此。”伊森本堂一臉嚴肅,他按住水無憐奈的雙肩,“耐心一點,瑛海。”

水無憐奈怔愣地看著父親,終於穩下心神,她的眼神轉為同伊森本堂如出一轍的堅定。

“我知道了,父親。”

記憶回籠,水無憐奈睜開雙眼,她正在離電視台不遠的地下停車場內,靠在一跟承重柱背後。

她在等人。

口袋內的那枚U盤早已被她體溫焐熱,水無憐奈抬手看了眼時間:還有3分鐘。

怎麼還沒來?她蹙起細眉。

“水無憐奈。”

身後,一道清冷男聲突然出現,水無憐奈被嚇得瞳孔驟縮,倒吸一口冷氣,身手迅敏退出好遠。

一身深黑的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剛才所站位置的旁邊,一頭黑發被棒球帽壓在腦後,長衣長褲、臉上也帶著口罩和黑框眼鏡,遮得嚴嚴實實。

是威士忌。

水無憐奈目光移到了東雲背後的劍袋上,那上方有一個特殊的圖案,是威士忌的專屬。

她喘了一口氣,心中驚魂未定:什麼時候?!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恐懼。

沒有呼吸聲、沒有腳步聲,他就走到了離自己不到一米的距離而自己卻絲毫未覺。

威士忌在看著她,即使戴著一副眼鏡,也擋不住他那雙如鏡般的眼睛,無波無瀾地看著她。

東雲奇怪地看著水無憐奈,雖然他是放輕了腳步,但不至於反應這麼大。

不過這念頭也隻是在腦中閃過,他這次是帶著降穀零任務來的。

東雲伸出手。

這個風格,不愧是威士忌。

水無憐奈抿唇,從口袋中掏出U盤,遞了過去。

“這是川下組事件的資料,電視台打算在明晚八點專項報導。”

東雲將U盤塞進內袋,抬頭時發現水無憐奈一直在看著她。

“……我知道了。”東雲猜測對方應該是想讓他做個總結,留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水無憐奈一口氣哽在喉中,眼睜睜看著黑發青年漸漸走遠,不禁懷疑:他真的知道了嗎

在回去的路上,她還在思考。

本以為這次會是波本過來,沒想到是威士忌。

最近,威士忌在組織內稍微活躍了些,字麵意義上的。

就像剛才那樣,如幽靈般的威士忌代表著波本出現。

這讓組織中波本的形象更加神秘莫測。

長刀、黑色長發、嘴角的傷疤。

這三點原來是威士忌的象征,現在也成了波本的。

每一次威士忌的出現,都意味著背後波本的存在。

就像剛才那樣。

但幸好波本和威士忌的視線並未放在他們新人身上,而在這段時間裡,已經讓她和父親摸清了監視的規律……

耐心一點,瑛海。

水無憐奈闔眼輕吐出一口氣,重新回到電視台的她,恢複了以往溫柔的模樣。

東雲在拿到U盤後,繼續按照安室透的計劃,轉向下一個任務。

目標在組織名下的一所酒吧內。

這裡環境昏暗嘈雜,人聲鼎沸。

一身漆黑、背著長刀的青年無聲地在人群之中穿梭。

他並未刻意掩飾自己的行蹤,因此也有人發現了他的存在。

“看,是威士忌。”有人看到了他背後的刀,認了出來。

“波本讓他來這裡做什麼?”

“是波本的任務吧。”

由威士忌代表波本處理一些本該由他出麵的事情,是安室透提出的。

東雲在組織成員麵前的形象幾l乎無需偽裝,這本就是他平時的模樣。

於是,威士忌和波本之間開始畫上等號。

這兩個代號仿佛捆綁在了一起。

神出鬼沒的威士忌和仿佛在他麵前沒有任何秘密的波本,讓這一對組合變得更加讓人諱莫如深。

就像現在這樣。

隱晦的視線從周圍射了過來,夾雜著被掩在音樂下的竊竊私語。

東雲視若無睹,他徑直地走向目標。

更何況這一次的任務,本就不需要他低調。

他已經看到了這次的任務目標。

直到東雲隻有幾l步距離時,坐在目標對麵的同伴才發現了他的存在,發出了提醒。

但已經晚了。

東雲從口袋中掏出了手,在目標正好轉過頭來時,抓住了他的頭發。

“啊——!什麼人?!”一聲慘叫伴隨著玻璃杯被稀裡嘩啦帶到地麵打碎的聲響,讓周圍一片的安靜了下來。

被推倒的桌子、零碎的酒杯碎片和地麵上倒得到處都是的液體。

同行人驚慌失措地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剛才還在他麵前談笑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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