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璐山的金丹真人,那含金量能和彆的地方一樣嘛,君不見那天驕榜如今的榜首便出自雍璐山,況且——

那可是五大宗門啊,雍璐山雖為末位,但並不是因為實力不行,曾經也有人因此輕慢、陷害雍璐山的弟子,現在彆說是墳頭草了,就是連個完整的墳頭都沒留下。

至於有沒有人懷疑三人是冒充雍璐山弟子?那是完全沒有的,畢竟雍璐山雖然離得遠,但並不是聾了瞎了,除非是膽大包天,否則正常修士絕對不敢冒充五大宗門的人。

所以,羅家真的踢到鐵板了!而且是鍍金的純鐵板!

碼頭所有知情的人瞬間心裡劃過了無數的心思,但明麵上,三人走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暢通無阻啊,全然沒將各色投射在他們身上的視線放在眼裡。

“哇,爽!超爽!”雖然狐假虎威挺無聊的,但他爽到了,“誰讓他們狗眼看人低的,我敢說如果我們還繼續低調行事,他們肯定準備好了天羅地網來截殺我們,好挽回他們景元城世家大族的臉麵。”

陳最一聽,當即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聽你的穿上宗門法袍了。”

聞敘:……可以,這很陳最。

“沒必要樹敵太多,我們在景元城還有宗門任務要做,在靈舟上我們已經打贏了,倘若他們沒有繼續找茬的意思,我們沒必要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聞敘冷靜地開口。

陳最想了想,居然又點頭了:“你說得對,他們有點水,打起來確實不夠勁。”早點做完宗門任務,去找更厲害的對手過招。

“……你這根牆頭草!”卞春舟對此發出了強烈譴責,“哎呀,我突然好擔心啊,你要是一個人出來曆練,我怕你被彆人賣了,還在替彆人數靈石。”

陳最抬頭:“靈石有什麼好數的,你小瞧我。”

……

三人結伴很快離開了靈舟停泊的碼頭,但三人是輕輕鬆鬆地離開了,碼頭卻迅速亂成了一鍋粥,五大宗門的弟子在景元城多見嗎?其實是不多見的,但你說沒有?每個大宗門在各大城池都有駐點,雖然駐紮的修士修為都不高,但這些駐點承擔著傳遞消息、接駁曆練弟子的功能,哪怕是城中的世家大族,也不會輕易得罪這些人。

隻是五大宗門名聲在外,行事卻非常低調,基本不會搶城中話權者的風頭,如此羅家如此行事,才從沒被人教過做人。

“小少爺,這次你可闖了大禍了。”羅家的元嬰接到人,臉色可謂是難看至極。

羅家少爺名叫羅明浩,此次出行是替父母給一位元嬰真君送賀儀的,這一路來回都沒出事,卻沒想到都快到家門口了,竟然——

“都是這些不中用的下人,胡亂攀扯那三位雍璐山的真人!”

羅家元嬰卻是知道小少爺的行事風格,心想若不是主子示意,下人怎麼敢如此狂妄行事:“此事,您自去家主麵前解釋吧。”

羅明浩一臉恐懼,卻是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羅家

人迅速離開,靈舟上的旅客也全部下了船,被打傷的餘長老原本還有些報複之心,這會兒當真是恨不得原地掉頭離開景元城,隻可惜他隻是商行雇傭的客卿,當然沒過半日,他連客卿都不是了。

很顯然,商行不願意得罪雍璐山,三人找到雍璐山在城中的駐點沒多久,後腳商行不僅退還了他們乘坐靈舟的費用,還送了不少賠禮過來,並且表示互舟長老餘利在靈舟上的表現純屬個人行為,商行對於每一位客人都是平等視之的。

“……這信寫得比唱得還要好聽一些,不過比羅家強一些。”羅家連句道歉都沒有,嘖嘖,卞春舟翻了翻禮單,“這景元城不愧是入瀚海域之前水係最為發達的城池,好多靈魚我聽都沒聽過,碎玉鰱這種感覺都排不上號。”

“卞師叔,您吃過碎玉鰱了?”

乍然漲了輩分,卞春舟還怪不習慣的,說話的弟子是景元城駐點的負責人,叫張霖,築基後期修為,他此刻臉上有些肉眼可見的焦灼。

“沒有啊,怎麼了?”

聽到否認,張霖的臉色立刻恢複自然:“你們有所不知,碎玉鰱在碎玉江上極為有名,不少食客對之趨之若鶩,但對修士而言,卻於修行無甚益處,甚至還有些妨害。”

聞敘心神一動:“是因為碎玉鰱食葷?”

張霖卻搖了搖頭:“是也不是,修仙界食葷的靈獸不知凡幾,修士亦可食用靈獸肉,正所謂弱肉強食,但碎玉鰱卻有些不同,碎玉鰱群確實會食人,但近數百年來,碎玉江上有修士開道、靈舟載客,除非是真的不走運,若不然已經少有人葬身魚腹了。”

“即使如此,為何會妨害?”

“正是因為如此,碎玉鰱才會在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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