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說:“你賭贏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下一個世界《死魂塔》了。隻是現在的白縉還沒有睜開眼睛。畢竟現在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劇情是可以扮演的。就先坐在這裡暫時休息一下,然後複盤上個世界的事情。

大概係統也是在複盤,於是他就和白縉說了這句話。

確實在想到那個辦法的時候,白縉賭的成分更大。他在賭凱利斯是否足夠“愛”他,如果凱利斯足夠愛他,隻要夫人死了,一定程度上會給凱利斯造成情緒上的崩潰,這樣伊恩就能夠有機會擊破凱利斯。但是他沒想到凱利斯會直接自殺。

他其實在掉下荊棘叢的時候還沒死。

他感覺不到什麼痛覺,隻模糊間感覺他被凱利斯那寬闊卻又扭曲的懷抱擁抱著。他感覺到了凱利斯的胸膛,因為悲傷與哭泣而顫動,最後聽到那屬於凱利斯痛苦的悲鳴,還有那灑在自己身上的屬於他的鮮血。

他真的一點都沒有想到,凱利斯竟然會自殺。直到現在這件事對於白縉來說,還是一件無法回神的事情。這讓白縉認識到——凱利斯真的很愛夫人。沒有夫人,他就無法活下去。

似乎這一次完全不是白縉賭贏了,而是因為凱利斯太愛夫人了,才會走向這種必然的結局。

可是白縉仔細回想上個世界他做過的事情,他不認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一些很小的事情,比如給予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好臉色、撫摸、擁抱,就能夠讓凱利斯這樣愛他。他以為凱利斯這樣的愛,本來就是對原先的夫人的,而不是對他的。

所以回想這件事來,他除了感慨一聲,就沒有再多想了。而是抓緊時間看看現在這個副本裡的劇情進度。

可是又是這樣沉默了一會兒,白縉也想起來,自己在離開這個副本之前,有一個家夥還是跪在自己跟前的。

當時他被崩壞的劇情弄得有點沒心情了,隻想匆匆逃離這個世界,也就沒管當時跪在自己眼前的家夥。現在白縉想起他來,就睜開眼睛去看看。發現那個執行者依舊跪在自己的跟前。

白縉不知道時間是怎麼樣流逝的,畢竟他又穿梭了二個世界,和這邊的時間流逝就對不上了。

又見眼前這個執行者即便是跪著也是很大一隻,大概因為身材寬闊高大,甚至還有一種壓迫感。

白縉和係統又聊起來:“之前看他就很高,他最起碼有一米九吧。”

係統說:“我看不止。我覺得有兩米。”

這位被稱之為執行者的家夥,在原著裡基本上沒有多餘的描寫,甚至連名字都沒有。明顯就是跟在審判長身後鞠躬儘瘁的小弟或者手下。

如果審判長是個龍套角色,那這位執行者,就是真正的路人甲了。想起之前他的操作,還有分/身的能力,白縉恍惚意識到,不要小看任何一個路人甲,任何一個路人甲都有可能深藏不露。

白縉坐在椅子上繼續打量著他。一張青麵獠牙的鬼麵具完全遮蓋了他的麵容,一身的

黑色更能夠勾勒出他的身形。

就連跪在地上這個姿態,如果不是他稍微低著頭顯得虔誠謙卑,白縉懷疑他不是來請罪而是來攻擊他的。

白縉說:“怎麼把他弄走。”

係統說:“不知道呢。”

聽這語氣,就知道腦子又下線的係統在和白縉賣萌了。白縉就知道現在的係統沒用。隻能自己想個辦法把他弄走,但無論用什麼方式,好像都不太符合審判長的設定,到最後白縉還是打算什麼也不乾。

既然執行者願意跪著,那就這樣跪著。隻要到了審判時間,他應該會站起來跟著白縉一起去的。

不過有件事白縉還是稍微有點疑惑,於是就問係統:“這個執行者是死魂塔給予審判長的嗎?如果裡麵那些是死魂,那麼審判長和這個執行者是什麼?”

係統說:“是死魂塔的一部分。”

這本來是白縉自己的思考,因為原著當中也沒有深刻討論過這些所謂副本BOSS到底是什麼東西,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就有點好奇這個,也好奇如果審判長死去,這位執行者要到哪裡去。隻是沒想到係統還知道這個。

這個答案說出來,還讓白縉有點吃驚。他吃驚的是:“你現在又知道了?”

係統說:“對的呢。我還知道死魂塔給他的使命,就是保護你。”

係統故意賣萌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白縉聽到他這樣的語氣沉默了一下。沒再問彆的了。

他現在明白,原來他們都是死魂塔的一部分,也就是死魂塔本身。那麼審判長死去,這位執行者應該是要融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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