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縉還是暫時沒有貿然將軍棍揍在陸亦乘的身上,隻是擔心又崩劇情。不過本來這第一次談判,好像原著裡也沒有詳細說明,在原著中隻是兩句話說了一下,好像不用太過警惕的。正想著這個,那邊押著陸亦乘的兩個執行者的分/身,就把陸亦乘按在地上。

他做完這件事又回到本體當中,繼續跪在白縉的跟前。這家夥還真是分/身都不放過,就是要跪著,白縉在心裡這樣想著。

大概是沒有人再壓製他,陸亦乘明明是跪在那遠處的,竟然忽然就站起來,朝白縉走來。白縉原本是打量著執行者的,見陸亦乘都走到跟前了,想起一條陸亦乘自己猜測的關於審判長的守則。

陸亦乘之前好像認為,如果距離審判長太近就會被打。這也不正是給予了白縉一個揍陸亦乘一頓的機會嗎?於是白縉就提起軍棍來,猛然朝陸亦乘的膝蓋打去。

按照陸亦乘的身手,其實他是能夠躲過白縉的這次攻擊,更何況這次沒有執行者壓製著他,他更是想躲就躲能躲。正是因為知道陸亦乘能夠躲過,白縉這才在自己的手中才沒有留情。

然而陸亦乘並沒有去躲,隻聽骨頭與軍棍擊打的聲音,隨後陸亦乘那隻被打的膝蓋,就又再次跪在地上。白縉有點詫異陸亦乘怎麼不躲,卻又聽見陸亦乘說:“我忘記了,一旦距離你太近,你就會實施懲罰。這也是死魂塔強製命令你要做的事情嗎?”

大概是那隻受傷的膝蓋跪在地上有點難受,陸亦乘說著,還是將另外一側膝蓋也放下了。於是就才出現執行者跪前麵,陸亦乘跪後麵的奇怪景象。

白縉將軍棍重新立在椅子的邊緣,看著這奇怪的一幕,沉默了一下。

係統忽然說:“後宮兩位來給審判長大人請安了。”

白縉對他說:“你安靜待會兒吧。”

陸亦乘說:“死魂塔讓你做審判長,給了你這麼多禁製和規則,是不是如果你不照做,你就會被死魂塔懲罰。那我現在這樣跪在你身前說話吧。我們現在需要談談,這件事對你我來說都是好事。”

白縉知道,這次陸亦乘來,一定是要和他講述這件事的——被陸亦乘發現自己的身份不是單純的審判長之後,白縉就知道一定有這麼一個時刻。

可是麵對陸亦乘的任何一句話,白縉依舊還是打算做好審判長的職責,就假裝聽不見陸亦乘說的這些話。白縉沒有回答陸亦乘,甚至在他說這句話時,都沒有繼續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陸亦乘似乎又做了一些其他的推測,他和白縉說:“死魂塔不讓你說無關緊要的話?你其實不用回答我,你能夠聽到我說的話就好。”

耳邊開始響起陸亦乘的話語。其實白縉都沒有怎麼去聽,無非是依舊和白縉說一些合作的事情。

陸亦乘的所有感官都很敏銳,比如他確實能夠在白縉稍微露出破綻的第一個瞬間,就知道白縉的身份有疑。但是他可能永遠想不到白縉是從外世而來,隻是來扮演審判長這個角色的。所以他

隻會認為,白縉是被死魂塔強製扮演審判長,或者是完全和他們處於這場遊戲的對立麵。

甚至他還詢問白縉,白縉到底是在僅僅是扮演審判長做這些事,還是完全是他們的對立麵,一定要有輸贏或者死亡。因為麵對這兩種情況,陸亦乘要有不同的考慮。

然而麵對陸亦乘這樣的問題,白縉依舊沒有搭理他。

白縉發現,隻有用冷硬淡漠的一切將自己裹起來,將自己全身裹得密不透風,才不會被陸亦乘這樣機敏的眼睛和嗅覺探尋到彆的東西。麵對陸亦乘,白縉可不想再出現破綻了。

他又想到,陸亦乘將他所有的舉動,都當成是死魂塔的規製,那麼是不是無論他做什麼,陸亦乘都會因此聽他的話。於是現在想要讓陸亦乘閉嘴的白縉,就重新提起軍棍了。

這一次,陸亦乘就跪在執行者的身後,其實距離白縉是近的,白縉不用站起來。但又因為執行者實在是太高大了,陸亦乘被擋在他的身後,白縉提起軍棍來,也就隻能擦過執行者的肩膀,棍身擱在執行者的肩膀上,另外一端抵在陸亦乘的嘴巴上。

其實這個舉動,很明顯就是在告訴陸亦乘閉嘴。但陸亦乘似乎是不會閉嘴的,畢竟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所以他即便被這粗大的軍棍抵住了嘴巴,他依舊還是想要張開嘴說上些什麼。

這就是陸亦乘,永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像小狼崽一樣,一旦叼到一塊美味的肉,就算死也不會鬆嘴。現在在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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