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利斯一走進來,就對白縉說道:“老師,今天能不能——”還沒等凱利斯將話說完整,白縉直接就無情地說出口,他說道:“不行。”

凱利斯麵對白縉這樣的拒絕並沒有說什麼,依舊隻是笑得很開心,還繼續說道:“老師,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今天剛好過了實習期的第一個月,我想請老師吃飯。”

白縉現在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原來對於他們來說,隻是過了一個月嗎?他總是感覺這段時間內發生很多的事情。可是麵對凱利斯的邀請,白縉還是說:“不行。”

他現在需要繼續等待,因為秦昭隨時都有可能來到醫院裡觸發劇情,如果自己離開錯過了秦昭,那麼他要扮演的那段劇情可能就沒了。那麼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這裡等待,豈不是白等了,像個傻子一樣。

眼見凱利斯一副要央求的模樣,白縉又說了同樣的話語。然後凱利斯可憐巴巴地說:“如果老師有時間,隨時都可以找我。”

凱利斯最近這些舉動,搞得好像是在和他談戀愛似的。白縉和係統這樣吐槽。係統說:“難道不是嗎?你們還做那樣的事情,甚至我都被拉小黑屋了,誰知道你們到底在乾什麼。”

從上次被拉小黑屋之後,係統好像就特彆在意這件事,總是旁敲側擊地想要知道當時凱利斯和白縉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那件事實在不好說,於是白縉也一直都沒說。沒想到今天他還提起這件事來。白縉問他:“怎麼,你很在意?”

係統說:“我不在意。我一點都不在意。”然後係統就沒有聲了。

係統沒聲,白縉也沒有什麼話要和他說,畢竟現在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等待秦昭的來臨。秦昭的來臨——秦昭的來臨——

白縉凝望著天花板上散發著光亮的吊燈,燈光照拂在整個安靜空寂的醫院內部,籠罩了一層詭異的冷白色。現在他還是沒有等到秦昭,他甚至已經懷疑上次自己的打擊是不是不太夠,今天中午,他還給秦昭發了郵件,用冰冷的文字又去打擊他。

如果今天晚上秦昭還沒來,那麼他真的有點等不下去了。他現在隻能做自己的事,也就是陸懷錦的工作,他也懷疑要是秦昭再不來,他可能真的要在這裡打一輩子工。

也不知道秦昭到底在顧慮什麼,讓他到現在都不能夠等到他來。在這期間,凱利斯還是沒有放棄想要親近他,其實白縉沒有讓自己表現得太冷漠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走,能讓凱利斯擁有一個好的回憶也是好的。

不過一直沒有答應凱利斯出去吃飯或者去哪而已,等待秦昭本來就是一個看不到儘頭的過程。

係統說:“要不你還是和凱利斯去吃頓飯吧。我見你好久都沒好好吃飯了。吃頓好的再等。”

白縉說:“要是我出去了,秦昭過來了怎麼辦。”

係統說:“我會幫你好好看著的。”感覺到白縉的猶豫,係統又說:“而且還不是有謝景初幫你看著嗎?最近謝景初聽話了很多是吧?秦昭如果能夠來到醫院裡,他肯

定是不會放過殺死他的機會的,你就安心吧。”

這幾天白縉確實沒有好好吃過飯了,想想自己每天在這裡朝九晚五地上班,還要扮演劇情,雖然說他已經擺爛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麵對三個變態也是要花費點精力的。

謝景初是騙得聽話了一點,凱利斯無論怎麼樣都是高高興興地出現在他麵前,而秦昭呢,現在就是縮頭烏龜一樣始終不推進劇情。那麼他現在犒勞一下自己,讓自己吃頓好的應該沒問題。

於是他說:“可以。”

凱利斯終於停下他的喋喋不休,他呆愣了一下,才問道:“什麼?”

白縉說:“吃飯的事。今天可以去。”

凱利斯似乎是不敢相信,而這樣呆愣了一會兒,隨後他的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來。見他一直傻笑,其他都沒有說,白縉也沒理他,將手中的病曆放在桌子上之後,正要端起水杯來喝一口,凱利斯猛然撲過來,在白縉的臉上親了一口。

白縉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凱利斯又高興地跑出去了,他的聲音還落在辦公室裡,他說的是:“我去給老師找好吃的餐廳!”

白縉冷靜地擦了擦自己的臉,臉頰上還殘留著凱利斯嘴唇的溫熱之意。他的臉上沒有表情,像是習慣了一隻小狗爬到自己的身上來舔自己一口。隻是他現在有一種好像真的在和凱利斯談戀愛的感覺。

或許在凱利斯的眼中,他就是和白縉確定關係了。

白縉回想這些天凱利斯所有的舉動,每天笑盈盈的,總是湊上來和他說話,想著辦法黏在他身邊,還總是邀請他吃飯或者是約會什麼的——這不是在談是什麼?

於是白縉對係統說:“糟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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