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的聞凇意,被他父親用皮帶反手綁在客廳的椅子上,眼睛覆蓋了一條黑色領結,隻露出了下半張精致又稚嫩的小臉,抖動的嘴唇出賣了他,他很害怕。
Alpha喝得醉醺醺的,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與邪惡,他捏著聞凇意的下巴,在說著什麼。
偷窺距離有些遠,他聽不清,但看得分明。
他看到聞凇意的父親,也就是他的叔叔,在說完話後輕佻拍了拍聞凇意臉頰,轉身走了,留他一個人被束縛在客廳,麵對無邊黑暗,無邊恐懼。
這個奪走他父愛、奪走他父親性命的人,就該配得到這樣的對待。
如今,機會擺在了他麵前。
聞凇意隨著年齡增大,長得越發好看,現在他的爸爸殺了他的父親,唯一的監護人進了監獄,他再也沒有人可以庇護,還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
男生捏著聞凇意下巴,湊近,無比得意地威脅說:“嘿,聞凇意,你聽著!現在再也沒人可以保護你了,隻要你聽話,乖乖做我玩具討好我,順從我,皆由我掌控你的一切,我就求我媽留下你。”
聞凇意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對男生的話,不為所動。
男生貪婪地摸了摸他嘴唇,沒防備挨了聞凇意一巴掌。
聞凇意冷冷看他:“你真惡心。”
聞凇意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坨屎,不,比上去,他比狗屎還令聞凇意惡心。
男生氣急敗壞來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惡心,你欠我的,你這輩子都還不清,這些都是你欠我我的。”
字字誅心,聞凇意手指不由得抽搐:“你要我的命嗎?你拿去好了,一命還一命。”
“我要你命乾什麼,我隻不過是要讓你做我的狗……”看著聞凇意陡然變白的麵頰,男生嬉笑著湊近,聲音越來越小,“綁著你,看著你失去自由,對著我俯首帖耳,多好看的畫麵。”
“從你們父子倆搶走我父親那刻起,就該料到有這樣的報應。在我父親心裡,你永遠比我重要,可真是搞笑,我才是他親生骨肉,他怎麼可以這麼偏心,對你永遠比對我好。”
“無論他給我什麼玩具,總是給你買更好更貴的。他偏心到這種程度,我和我媽每天都懷疑,你其實才是我父親的種吧。”
“難怪叔叔那麼厭惡你,那麼喜歡折磨你,你也許就是你爸爸和我父親偷情的證據。”
男生用力拽著他手,死死箍著,企圖卷土重來。
聞凇意閉上了眼,想殺了他的衝動在體內橫衝直撞,但想到另一個麵孔,他遲疑了,他忍耐住了,恍惚覺得,對方無論對他做什麼,他都不該反抗,他應該乖乖承受就好。
這一遲疑,聞凇意的心腸也軟了。
男生捏著他下巴,細細嗅著他後勁,說:“可惜你不是個Omega。不然有得你受。”
這一幕被姍姍來遲的女人看到,惡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聞臨,你在乾什麼,你瘋了。”
女人又尖又利的嗓調,將男生滋生的邪惡的念頭暫時壓下,他把聞凇意扔在了沙發,訕訕地摸了摸鼻尖:“媽,你怎麼過來了?”
女人斜他一眼,又厭惡地看著木偶一般的聞凇意:“老娘看你偷偷摸摸出門就知道你想乾什麼,聞臨,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給老娘碰他一下,你就彆叫我媽。”
“媽媽,我知道我在乾什麼,我捉弄他一下,有沒有來真的。”男生嬉皮笑臉起來,眼睛眉梢忍著不甘心,“他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