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我聯係你,也會通過這個郵箱。”

“不出意外的話,今晚我就要帶你爸爸回煜安市,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寫在信封上,我會帶給你爸爸。還有,我的權限雖然有限,但隱藏你的信息還是可以的,不需你隱姓埋名,至少彆人調閱你的背景時你不會是殺人犯的兒子。”

聞凇意握著門板,指尖發白地哀求:“我可以跟著您嗎?我很乖,很聽話,我什麼都可以做,您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去做。”

桑引冗從轉椅起身,一晚上的坐姿,導致襯衫微微發皺,他說:“抱歉,不能。你跟在我身邊,就隻有危險。”

“我不怕危險。”

“隨時會被槍擊、人為車禍、綁架呢?”

聞凇意瞪大眼睛。

桑引冗十指交叉,動作很優雅:“在我身邊很危險,和你共處一夜,你不知道我需要費多少心思去抹平這一晚與你共存的痕跡,才能保證你平平安安。”

他的一雙手,看起來十分地養尊處優,儘管容貌看上去非常普通,這樣的人,也會有危機四伏的境遇嗎?

“還有問題嗎?”他笑得溫柔,眼神被溫柔鍍上了一層難以形容的親近感。

那抹錯覺,令聞凇意不由自主想靠近他:“請問我怎麼稱呼您呢?”

桑引冗側首想了一秒鐘,說:“你可以稱呼我桑教授、桑醫生、都是我的職業。你要叫我叔叔,我也不介意。”

聞凇意打量了他,男人眉眼看起來實在太年輕,他搖搖頭,桑引冗卻伸手挑住他下顎,少年細長脖頸被拉出優美薄弱的弧度,他眯著眼欣賞著少年青澀的美麗,誘哄說,“我比你大十二歲,叫聲叔叔也沒什麼的,叫聲叔叔讓我聽聽。”

“可以叫哥哥嗎?”

“嗯,也可以。你喜歡就好。但我更希望你能叫我叔叔呢。”聞凇意從他語氣裡聽出了一絲揶揄,真是一個古怪溫柔的男人。

三年裡,桑引冗偶爾會匿名給他郵遞一些東西。

有時是他爸爸的一張照片,有時是他自己研發的稀奇古怪的防身工具和藥物,有時是一封寥寥幾句關心的書信。

三年裡,他們每年的十二月份下旬會見一麵,有時是兩天,有時是一個星期,相處的時間裡,他會教他幾招利索、簡單、出其不意的防身、攻擊招式,不是很致命,但非常有用。

三年裡,他居無定所,輾轉各大繁華都市,直到他來到了這座城市——驚露

驚露市成了他暫時的港灣。

......

聞凇意手心滲了冷汗,被裴渡強行交握扣著,變得黏膩滾燙,他掙脫著想去擦一擦,動作輕微,但裴渡還是被吵醒了,乍然睜開了眼睛。

兩人對視片刻,聞凇意垂落薄薄眼皮,先避開,裴渡鬆開他手,撐起身體,蠶絲被滑落揭開了兩人昨晚荒唐的一切。

一得到自由,聞凇意白著臉,平時很紅的嘴唇也黯淡無血色,如驚弓之鳥立刻往床沿退,一聲不吭下了地,無聲寫滿了抗拒,裴渡視線仍落在聞凇意臉上,從他臉上,看見了強撐著的鎮定之下的慌亂。

與昨晚哭得楚楚可憐的他,判若兩人。

聞凇意默默去衣帽間找了換洗的校服穿,他現在全身疲憊酸痛,腰更是要斷了一般。

他已經和裴渡上床的這個事實,壓得他透不過氣,壓得他近乎絕望。

他手更是不可控發著抖。

他答應過桑引冗不會讓彆人碰他的身體,而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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