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紅蜥蜴粉末兌黃酒澆在其葉片上,如果葉片枯萎就是魔蓮。”
西陵無心之所以帶隊,是因為她曾經為避家族爭鬥,擔心禍延自身,孤身在雪域待過一年,十分熟悉雪域險惡。
謝輕逢道:“家主如此忌憚魔蓮,可否詳說?”
西陵無心卻像是想起什麼不堪往事:“那魔蓮本名心魔禍,光聽名字你們就應該知道是什麼東西。”
心魔禍。
那必定是傷人神智,將人引入歧途,毀人道心的惡物。
西陵無心不想多說,隻道:“待到了雪域,我再同你們交代。”
拿完了藥材,三人又往外走,去了好幾家藥鋪拿紅蜥蜴,西陵無心似有心事,又生性寡言,故而沒有多理後麵二人,自己走在前頭。
季則聲一路鬱鬱寡歡,心情不佳,謝輕逢正出神想原著劇情有沒有心魔禍這個東西,隻挨著季則聲走,誰知走著走著,卻覺得路越來越偏僻,再抬頭時,西陵無心已不見蹤影,周身邊唯有一個神色不虞的季則聲。
謝輕逢:“?”
天色已半黑,季則聲板著臉抱著劍,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謝輕逢一頓,有點摸不清他的態度,於是謹慎道:“怎麼了小師弟?”
季則聲道:“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麼?”
謝輕逢想了想,試探道:“答應你……不入贅?”
季則聲突然睜大眼睛:“你明明記得……那為什麼出爾反爾?”
謝輕逢道:“我哪裡出爾反爾?”
季則聲道:“今日我要不跟來,你是不是要陪她一起取藥?她付錢的時候你眼睛都亮了,你是不是還想著入贅的事?”
謝輕逢心說這哪兒跟哪兒,又覺得今天季則聲的情緒來得實在異常,正想著要怎麼哄哄他,季則聲卻認定是他心虛了,皺著眉頭一把把他推到牆角:“你不準入贅,你答應我了。”
謝輕逢第一次被人壁咚,難免新奇,又覺得小師弟是越來越霸道了,他側眼看著肩膀上的手:“答應過的事我不會出爾反爾,倒是小師弟你,一直懷疑師兄的誠意,是不是仗著自己修為比師兄高了兩階,翅膀硬了,故意找我的茬?”
季則聲狐疑道:“你真的不入贅?”
謝輕逢道:“我有那麼多老婆本,還入贅乾什麼?”
季則聲聽完“噢”了一聲,覺得有道理,又覺得自己疑神疑鬼。
謝輕逢見他沒事找事,心下惡念升起,不由道:“小師弟,你把我拐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師兄都要以為是你對我有所圖謀了。”
季則聲一聽,卻沒有辯解,隻道:“西陵家主在,我不方便和你說話。”
“師兄,等雪域事了,我們回劍宗好好養孔雀,彆再四處奔波了好嗎?”
出了七弦宗,他的心就被一無形的心手抓著,常常不安。
謝輕逢卻一頓:“小師弟,你的人生還那麼長,你是七弦宗最有天賦的弟子,隻甘願和師兄在彆院養孔雀麼?”
季則聲卻道:“若要揚名,必定會卷入爭鬥,我不情願,況且修道是修心,養孔雀也不耽誤修煉,隻要和師兄在一起,乾什麼都可以。”
這番無欲無求淡泊名利的說辭,哪裡會像原著裡野心勃勃血孽在手的男主,就算季則聲在七弦宗受儘苦楚,遭人欺辱,與藏鏡宮有血海深仇,也不至於變成那副模樣,簡直跟人格分裂一樣。
季則聲又道:“待此間事了,回到七弦宗,我們還是最好的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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