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成冰糖草莓,長得著急的,就做甜品。

佘泛顏控,薛肆知道。

而且是從小時候就知道了。

那時候佘泛吃水果,長得不好看的草莓、葡萄車厘子什麼的,他都不會吃。

自己家做的冰糖草莓沒有外麵賣的那麼大個,但一口一個就剛剛好。

咬下去嘎嘣脆,微酸的汁水被冰糖吸收,嘗不出一點。

薛肆看著佘泛嘴裡的沒吃完,就叉起第二個,不由得勾起唇,眼裡全是溫柔笑意:“很久沒做了…還行吧?”

佘泛點頭,給予肯定:“好吃。”

他又說:“就是有點粘牙。”

“冰糖都是這樣……”

說著,薛肆想到什麼似的:“我下次試試給你做霜糖的?”

聽他這麼說,佘泛也想到了小時候薛肆給他買的那袋霜糖山楂。

那時候因為薛肆也沒吃過,他倆都被霜糖山楂的外表給蒙蔽了,薛肆給他買了一袋,一袋十二個。

佘泛咬了一口,就被酸到皺起了臉,再也沒有吃過第二口。

不過薛肆對口味一直都不是很挑,所以最後那一個和剩下的十一個,都是他吃完的。

佘泛望著手裡第二個冰糖草莓,想他和薛肆之間真的有太多故事和記憶。

是那種如果他和薛肆以後不見麵了,可能隨便在家拆包薯片,他都會想起薛肆。

想起他總是會在他說想吃薯片時,幫他拆了薯片包裝袋再遞給他;想起他曾經為了買他很喜歡吃的一個限定口味的薯片跑了幾家商城十幾家超市,攢夠了一箱給他帶回來;想起薛肆還為他學過炸薯片,味道很好,他很喜歡,然後那段時間薛肆隻要一來找他,就會給他炸薯片,最後吃到他膩……

佘泛咬住第二個草莓。

這段時間他和薛肆之間也沒什麼曖昧,那怪異的氣氛好像就這樣消退了,薛肆也沒發癲,動不動就說那些話,更沒試圖想要和他肢體接觸。

他們好像回到了哥哥弟弟的關係。

薛肆應該是想明白了吧?

他們之間,是不是……

沒有。

他們之間沒有回到過去。

因為佘泛感覺到了,薛肆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薛肆就坐在他身邊,手肘擱在桌子上,手握成拳,撐著自己的臉,大大方方而又坦蕩地盯著他。

佘泛不知道他在看哪,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估計也沒有什麼反應。

薛肆在盯著他的唇。

看佘泛張合著嘴咬冰糖草莓。

雖然自己做的冰糖草莓沒有那麼大個,但體積也不小。

在咀嚼時難免會有一點點大動作。

薛肆就看著佘泛的唇齒張張合合,裡麵的舌尖和舌苔若隱若現。

他就這麼一直盯著,然後眸色漸深,呼吸也緊了幾分。

他真的很想親上去。

問佘泛好不好吃,也是想親上去。

想在佘泛的嘴裡嘗嘗他親手做的冰糖草莓的滋味。

薛肆其實不怎麼喜歡吃甜的東西,但如果是佘泛給的……

甜死他都行。

薛肆越想,一顆心就越是躁動。

要怎麼樣,才能親到人呢。

在薛肆陷入一些沉思時,佘泛終於抬眼看向了他。

他對上薛肆那狼似的目光,麵無表情:“你沒自己的事做了麼?”

在這看他?

“……這幾天都空了。”薛肆回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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